有時候薑年年都忍不住偷偷的懷疑,南辰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卻一直藏著掖著沒有告訴過她。
不然怎麼每次不管是什麼事情,南辰都能把分寸拿捏得那麼好呢。還都準備的麵麵俱到呢。
就算是他的腦子再聰明。也不能像是偷偷開了掛一樣吧。
大概南辰這樣的存在就是遊戲裏的人民幣玩家。還是充了好多錢的,格外受優待一些。
薑年年腦子裏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沒注意到一直被她緊盯著的南辰眼神幽暗了許多。
一雙漂亮的眸子看著她的時候,有種與他渾身氣質都不太相符的侵略性。她就像是一個被他盯上的獵物一樣。
幾人沒等多大一會兒。伏城就掛著一身水珠回來了。發絲上還不停的滴著水,腳步很急的想往薑年年身邊湊。
薑年年看他發絲上的水有的滾落在肩頭。有的直接從額前滾落到臉頰上,再順著脖頸落在腹肌上。
那些水滴在他身上,就像是被賦予了生命力一樣。特別會挑地方降落。
她的目光不受控地停留在伏城身上。暗歎難怪都道美人出浴是絕色呢。
剛洗完澡的美人身上帶著清新的水氣。就連眼眸中都呈現出水霧蒙蒙的模樣。像是情.動時的姿態。格外有誘惑力。
偏偏這剛出浴的美人還是一副惑人卻不自知的模樣。一臉平靜的看著她。
就像個偷偷招惹是非的妖精。
而她像個米青蟲上腦的大色胚。
她昨晚明明已經吃的很飽了。怎麼大早上又開始覺得餓了呢。
薑年年偷偷咽了口口水,將臉轉向別處去,不敢再看。
要是被伏城發現自己的失態的話。她今天就別想再走出去了。
南辰冷冷的看了伏城一眼。阻止了伏城繼續向前的腳步。
“你身上還一身水呢。別靠的太近把年年身上弄濕了。她才剛換好衣服。”
現在天氣還算不錯,可身上濕著也是難受的。
伏城隻好那麼硬生生的止住腳步。眼中戀戀不舍的看著薑年年說道。
“那我把身上的水風幹後,再抱抱年年。”
一早上都沒見年年了,想的厲害。這會兒看見她,隻想把她按進懷裏。好好抱一抱,再親一親。
剛才在山坡上采摘麥仁果的時候。就有好幾個平時關係比較好的單身雄獸一臉打趣的說著羨慕他每天晚上都有雌性能摟著。
不像他們,一個人獨來獨往的。晚上睡覺得時候隨便找個地方窩著就行。聽起來就十分淒慘。
然後他們又神神秘秘的湊在他跟前說,他們晚上又聽到了些什麼勾人的動靜。激動的硬是一晚上都沒合眼。
每個人早上起來的時候,都頂著一副大大的黑眼圈。沒有一個例外。
雖然伏城已經讓那些獸人們跟他們的帳篷之間保持了很長一段距離。可夜晚本來就比較安靜。一點點動靜都能傳得很遠。喵喵尒説
再加上獸人們的聽力都很不錯。所以本就不太隔音的帳篷裏傳出去的動靜,被盡數聽了去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