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了月經哥為啥照片裏麵沒有王小柳師父和他師父,月經哥和我說,老一輩的人都覺得照相會把自己的魂魄給鎖進相片裏,是十分抗拒照片的,甚至連相機這東西都不會去碰。
確定了要一塊兒去八堡村後,月經哥一群人在整頓完後,去之前的那天晚上,一邊吃著串串香,一邊聊著關於這次八堡村的事情。
從月經哥的口氣中我可以聽的出來,那應該算是黎明前最後一段光明了,我不知道之後的事情發生了什麼,會讓月經哥露出那樣的表情,但總而言之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那會兒還不像現在這麼方便,出門都有個車子什麼的,月經哥他們當時是向成都軍區的部隊申請調出一輛車,這才前往八堡村的。
和我所預料的一樣,車子開到了洪雅森林外,就不能繼續往前開了,他們這一群人直接選擇了步行,月經哥這人又是比較愛裝逼的,主動提出了要幫王小柳提行李。
一路上累的夠嗆。
事實上聽到這的時候,我總感覺月經哥在說這事的時候好像隱隱約約漏掉了什麼,好像是有什麼特別不想提起來的人或者事,反正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但無論我怎麼想,都想不出來到底哪裏不對勁。
在前往八堡村的路上,都是王小柳的師父在摸龍脈指路的,那時候那段路還不是像現在這樣,聽月經哥說,當時八堡村的這條路上並沒有什麼濃霧。
走了有一段路後,王小柳的師父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不好。
月經哥的師父這時候也停了下來,開口說道,“可能是有陰兵借道。”
月經哥比起我來自然要懂太多東西了,陰兵借道這玩意兒在書裏也看了不少,隻不過這是第一次要遇到,顯然還是有些慌得,一下子竟然想不起來到底要怎麼做了。
“應該是不會遇到的,我看了下這附近的龍脈,前麵一段路應該有個生門,隻要我們在入夜前到那,絕對是沒問題。”王小柳這時候忽然開口說道。
月經哥的師父有些錯愕的看了眼王小柳,對著他朋友開口說道,“臨危不亂,你教出了個好女娃,當初我們這麼大的時候,估計尿都被嚇出來了吧。”
王小柳的師父哈哈大笑,說這隻是基本知識,不提也罷,不過表情上的得意卻是怎麼都掩飾不了的。
月經哥的師父偷偷的橫了一眼月經哥,雖然這兩個人關係不錯,但平時也經常明爭暗鬥,自己鬥得不分勝負,就在徒弟上鬥,現在王小柳勝了月經哥一籌,他怎麼可能會不氣。
月經哥也覺得自己的臉色有些發燙,當時也不好意思了。
因為並沒有濃霧阻攔,一群人還是很容易就到了那個生門所在的位置,那是一個類似於祠堂的地方,叫做太陰宮。
我聽到這,心裏也有些唏噓,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在太陰宮裏麵遇到的那些大學生,也不知道梁芬芬和唐小彌兩個人現在怎麼樣了。
本來以為那天晚上隻要在太陰宮裏麵休息,什麼都不會遇到的,結果那天晚上下了一場雨,在這種叢林裏基本上幾天就要下一場雨的。
當時一群人正在那聊天,忽然有人敲門,月經哥的師父皺著眉頭說了一句好重的屍氣,來者不善。
白天丟了個麵子的月經哥心想不能這樣下去啊,他得在這方麵找回麵子,就站了起來,自告奮勇的說去開門。
然後他就直接起身去開門了,門一開,外麵啥都沒有,隻有呼呼的風聲和雨點劈裏啪啦的聲音。x33xs.com
當時王小柳的師父還笑了一句這麼多年了,還是喜歡嚇人。
月經哥的師父又皺著眉頭掐算了好一會兒,也說可能是自己感覺錯了。
一群人也沒太把這玩意兒當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