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卡搖了搖頭,“選角的事情我們還是別管了,全部交給劇組來處理,我們是生意人,拍出叫好又叫座的電影最重要,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們不能因為人情,隨意決定角色的人選,一旦電影出了問題,責任就在我們身上,事情傳出去,別人會以為我們喜歡幹涉劇組的事情,從而謹慎選擇跟我們合作。”
杜卡說著重新啟動了車子。
“是這樣的,隻是你有沒有發現,每次我說起莎朗斯通的時候,你都有點緊張很?這是什麼原因呢?”
莫妮卡側過臉,似乎要看到他的表情。
杜卡笑了笑,“原因是某個喜歡胡思亂想的女人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我必須要認真回答她的疑問,否則她晚上不讓我進房睡覺怎麼辦?
晚上不抱著她睡,我會失眠做噩夢,這對我來說,無異於一種殘酷的刑罰,我可不想再次體驗一次。”
“哦?那你覺得那個女人是個小氣又無理取鬧的女人嗎?”
莫妮卡勾著唇角問道。
“當然不,她溫柔善良,聰明漂亮,性感火辣,又有點小可愛,在我心中,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哇喔,有這樣好的女人嗎?等等,杜卡,你當著我的麵,稱讚別的女人,你不覺得太過分嗎?”
莫妮卡抿著唇角質問道。
杜卡瞥了她一眼,“小妞,還有十分鍾我們到家,一會兒我們聊三個小時,中間誰投降誰是小狗。”
“哼,你以為我怕你?”
莫妮卡白了他一眼,輕輕笑了起來。
杜卡笑了笑,提高車速,車子飛快地衝向別墅。
——
忙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杜卡才戀戀不舍地從香軟的被子裏爬起來,洗漱、吃早餐,在院子裏跑圈。
跑了三四個大圈,莫妮卡才從別墅裏走出來,身上穿著黑色蕾絲吊帶睡裙,長發也隨意地紮著,左手撐著腰肢,右手拿著一杯果汁,慢慢走到草坪前長椅上坐下,姿態略顯慵懶。
“親愛的,要跑步嗎?”
杜卡跑了一圈過來問道。
“你覺得我需要減肥嗎?”
莫妮卡挽了下耳邊的亂發問道。
“不需要!你的身材很好。”
“那你問我跑步幹什麼?”
莫妮卡扔過來一個白眼。
“我隻是覺得我們一起晨跑很不錯。”
“不來,你晚上不讓我睡覺,我哪有精神陪你跑步?”
“好吧,下次你隻需要認輸,我就放過你。”
杜卡輕笑道。
“不可能,下次我一定會比你先起床。”
“哈哈,我等著你。”
杜卡繼續在院子裏跑步、訓練。
——
中午莫妮卡開車去了公司,他先去了酒吧,又被安德魯叫去打牌,說人不夠,他也隻好硬著頭皮,跑過去湊數。
打了兩個多小時,贏了十多萬。比以前贏得少,原因是這些家夥打牌的次數多,技術也練出來了,想從他們這裏贏錢也不容易。
“杜卡,為什麼每次都是你贏?你打牌有什麼訣竅嗎?”
打完牌,茱莉亞羅伯茨端著咖啡杯問道。
“有啊,訣竅就是別和職業玩家玩牌,跟你們這些非職業的打,想輸錢都難。”
杜卡端著茶杯輕輕笑道。
“哈哈~大衛馬丁,你們聽到了嗎,這家夥在藐視我們的牌技。”
茱莉亞羅伯茨看向了馬丁·斯科塞斯和大衛格芬這兩個老對手。
“他技術好,這是事實,我沒辦法反駁。”
馬丁斯科塞斯聳聳肩膀。
“杜卡,你的水平可以去參加職業比賽,也許能拿到一個不錯的名次。”
大衛格芬笑道。
“聽著不錯,有機會去試試。”
杜卡笑道。
“記得叫上我,我喜歡看熱鬧。”
小羅伯特唐尼說道。
“我也喜歡看熱鬧,杜卡,如果你打撲克牌再拿到冠軍,那你就是兩種運動項目上的冠軍,以後我們該叫你北美槍王、北美賭王,怎麼樣?”
安德魯調侃道。
“賭王?聽著好像很不錯。”
杜卡玩笑道。
“杜卡,你的槍法怎麼練的,怎麼能打那麼準?跟你認識這麼久,我一直沒辦法把你和北美槍王聯係起來。”
茱莉亞羅伯茨問道。
“這需要看天賦,我在射擊上的天賦還不錯,對標靶的判斷夠準,手夠穩定,腦神經和手法配合不錯,看準了基本能射中。不過這種天賦也沒用,除了比賽打獵,也沒有別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