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說的?如果他不懂屍檢就不要胡說?找不到原因竟然說因為冠心病?”

廖楚寒不甘心的說:“你挺厲害的啊,你這個小村醫也懂如何驗屍?”

“不要胡說八道,此處是廖家,警告你你趕緊走。”

“廖楚寒。”

何平眯著眼睛,寒芒立即從眼中射出來。

“之前的幾耳光還沒過癮?這次我繼續讓你印象深刻些?我也幫著老太太來收拾一下她的不孝子孫?”

廖楚寒立馬想到之前被打的巴掌,仍然很後怕,立馬退後了。

“姓何的,難道你真的認為我廖家無人?你是什麼身份?立即跟那些混蛋滾開。”

“這屬於廖家內務,你們作為局外人在這裏做什麼?”

“局外人?”

何平忽然笑著說道:“你認為誰是局外的人?”

“就是你們。”廖楚寒的臉也很紅了,他十分的憤怒。

“廖非凡這個混蛋完全不屬於廖家的,因此我們打算趕走他們。”

何平指著外麵說:“此處是靈堂,不要在老太太這裏吵架,我們能去外麵談嗎?”

“作為廖家的孩子,你要她不可以安詳地去世嗎?”

何平說立馬走去了門外的院子中。

廖非凡和他的家人緊隨其後。

廖楚寒轉都看向了廖非凡,說:“爸爸,我該怎麼辦?”

“你說呢?他都來家挑戰了,難道你不去?”

“你就會整天製造麻煩,此時惹怒了這位大神,我看你要如何收場。”廖非凡沒好氣的說道。

之前大家都領教了何平的厲害,這一次,廖清月先回了來,那個姓何的青年卻沒來。

一開始大家認為他們沒在一起了,因為,廖清月就是個平凡的女孩。

但是在這個重要時候,他竟然真的帶人來到,此事就有些棘手了。

此時廖氏集團沒有希望了,看來真的要寄希望於北岸的了。

廖飛宇的心中也有了個主意。

廖氏所有的人都去了。

外麵,在綠樹成片的院中。

何平放了張凳子在院中,不知道誰幫他沏了杯茶,在他喝下後,慢慢地掃視眾人,說:“可以有發言權的人似乎都來了?”

廖飛宇走上前去,說:“你要做什麼?你想處理我們的家庭事務嗎?你未免也管太多了吧?”

何平把杯子交到了盧訊飛手裏,笑著說:“我管太多了?你們如此去欺負我的女人,難道我不可以管?”

廖飛宇說:“大家說的是個事實,澄清了些之前誤會的事,可不是欺負人。”

“可我剛還聽見有人破口大罵。”何平說:“究竟是誰在罵人的?此時給我站起來!”

廖楚寒是最不喜歡何平這樣裝模作樣的。

所有的人都站立著,可這小子坐在了椅子上,並且喝著茶,難道他覺得這是在自己的家嗎?

“媽的,混蛋,就是老子在罵,你想要做什麼?”

廖楚寒十分粗魯,當他不同意時,他就會開口。

廖家此時裏有許多的人,大家也都在看他們,這人能對自己做什麼?

“立馬道歉。”何平說。

“辦不到。”廖楚寒如同是聖鬥士似的完全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