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蘇晨看著葉晚被陳澤打倒在了地上,嘴角掛著鮮血,臉頰印著五個鮮紅的手指印,心中的怒火徹底達到了極致。
他的身體不停顫抖著,額頭上青筋暴起,鎖鏈更是不斷發出響動。
“陳澤,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
但陳澤絲毫沒有理會葉蘇晨,反而是蹲在了葉晚的身旁,輕聲詢問道:“疼麼?”
葉晚雙眼怨恨的望著陳澤,沒有回答。
“你哥哥身上的傷口數量取決於你現在的態度,可要想好。”
“疼嗎?”
陳澤又重複了一遍。
“不疼。”
葉晚強忍著心中的厭惡,回答道。
“這才乖嘛,你要記得,我們可是一家人。”
“去吧,去洗個澡,然後在我房間等我,明白嗎?”
陳澤現在的態度無比溫柔,就像是對自己妻子的慰問一般。
葉晚起身,低沉著腦袋,一步一步朝地牢外走去。
“晚晚,別去,離開這裏,哥哥已經是將死之人了,為了我這麼做不值得,我不想你這樣。”
葉蘇晨大聲喊道。
葉晚雙眼緊閉,她不敢回頭與哥哥對視,輕柔的聲音中滿是淒涼。
“哥哥,晚晚沒用,隻能這樣才能讓你活下來。”
葉晚眼角淚水滑落了下來,隨後快步朝大牢外跑去,任憑葉蘇晨怎麼叫喊,她都再也沒有停下來。
“晚晚!晚晚!!”
啪啪啪。
掌聲響起。
“真是兄妹情深啊,看得我好感動,葉少爺,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品嚐你妹妹的身體,絕對不會辜負晚妹妹的一片心意。”
陳澤一邊鼓掌,一邊故作感動的說道。
“陳澤,我不會放過你的!就算是死,我也要讓你陪葬!!”
聽到葉蘇晨的怒吼,陳澤不由的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葉少爺,為什麼你總喜歡說這些大話呢?你丹田被廢,雙手被綁,拿什麼讓我死?難道說你修煉了言出法隨的功法?說什麼就實現什麼?”
“哦,我懂了,你是想讓葉晚懷我的孩子,然後讓她的孩子來報仇,對不對?!”
陳澤滿臉淫蕩,慢悠悠的走到了葉蘇晨的耳邊,小聲說道:
“放心,待會兒我就努力讓你妹妹懷上我的孩子,至於你嘛……”
陳澤伸出兩根手指,直接插進了葉蘇晨裂開的傷口裏。
鑽心的疼痛感讓葉蘇晨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明日我會專門請工匠為你量身定製一個陶缸,將你削成人彘,日日守在我陳家大門的茅房門前。”
陳澤大笑一聲,揚長而去,在他的眼裏,葉蘇晨此時就是一隻隨意蹂躪的螻蟻。
葉蘇晨目眥欲裂,滿臉通紅,他身上的傷口因為憤怒而裂開,鮮紅的血液順著傷口而流出。
“晚晚,是哥沒用,保護不了葉家,保護不了你。”
“是哥哥害了你。”
“陳澤,陳家,隻要我葉蘇晨沒死,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你們這群畜生,不得好死!!”
葉蘇晨瘋狂的掙紮著,空蕩的地牢裏不停傳出“錚錚錚”的聲音。
全身的傷口在這一刻,徹底崩裂。
額頭上,血液溢出,順著臉頰朝著下方劃去。
很快,血液地落在了他脖子處的玉佩之上。
圓形的玉佩,被血液所附著,在它的正中心,一座若隱若現的血塔顯現了出來。
耀眼的紅光,映照在了葉蘇晨的雙眸之中。
這枚玉佩是他母親去世時留給他的,說可以趨吉避凶,他便一直佩戴在身上。
如今這般異象,他還是第一次見。
紅光越來越明亮,很快,便將他整個人覆蓋在了其中。
下一秒,他四周像是轉換了一個世界一般。
“這裏是……”
葉蘇晨看向四周,一片荒蕪,唯有前方立有一座白塔。
白塔之下,刻有三道詩文的塔碑。
右側:劍術已成君把去,有蛟龍處斬蛟龍。
左側:仗劍當空千裏去,一更別我二更回。
中立一碑:請君入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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