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不鳴帶著這兩個不成器的守門人,快步朝著稷下學府裏麵走去。
一路上,來往弟子見之不怪,紛紛問好了一句後,十分平靜的離開。
角落處。
鍾不鳴將二人扔在了地上,冷眼看向他們:
“稷下學府的規矩,不僅是對外人的,同樣,也是對裏麵的人,你們此般做法,若是傳出去,不僅傷的是你們自己,更是整個學府!”
麵對鍾不鳴的怒火,兩人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鍾不鳴為稷下學府八大長老之一,其權力僅次於院長。想要招收或開除弟子,揮揮手便可以實現。
但,最讓人惶恐的,還是鍾不鳴的性格。
稷下學府曾經為八大長老的恐怖程度排過序。
鍾不鳴的修為雖不是八名長老裏最強的,但論做事的腹黑、恐怖程度,卻遠遠超出其他七名長老幾條街。
據傳,廣陵宗的一名弟子打傷了他的弟子。
第二日,在小樹林裏,隻能聽到那廣陵宗弟子的慘叫與求饒聲,但卻見不到其人。
直到五日後,有人才從小樹林邊緣,看到了那廣陵宗的弟子,雙眼無神,嘴裏一直重複念著一句話:“我是燒雞,我是燒雞。”
誰也不知道他究竟經曆了什麼,但,可以確定,他已經被鍾不鳴徹底折磨瘋了。
所以,誰得罪、惹怒了鍾不鳴,那就等於提前給自己買棺材。
“鍾長老,那小子說話實在太難聽了,而且,他破壞了規矩,這是大長老要求的,破壞學府規矩就剝奪入學資格。”
“是啊,我們真的沒有想給宗門抹黑。”
兩名守門人唱起了雙簧,想得到鍾不鳴的原諒。
“那是我錯怪你們了?”
鍾不鳴冷聲問道。
“對,啊不,不是,是我們做事太過魯莽了。”
守門人急忙搖頭道。
“拿去吃吧。”
鍾不鳴將手中早已涼透了的燒雞遞給了二人。
“這……”
二人有些猶豫,但想了想,還是接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上麵有灰塵時,心中瞬間得到了一個答案。
鍾長老是打算用這一隻燒雞懲罰他們!
畢竟沒有人會吃一隻早已髒了的燒雞。
說完,二人便開始一人一隻腿,當著鍾不鳴的麵吃了起來。
下一秒。
嘭!
兩人腦袋同時被一股無形的壓力按倒在地,手中的燒雞也跟著滑落了出去。
“叫你們吃,你們是真吃啊?“
麵對鍾不鳴的發問,二人一臉懵。
“鍾長老,這燒雞已經髒了,這不是您考驗我們能不能吃苦耐勞嗎……”
鍾不鳴眉毛一挑,冷哼道:
“吃苦耐勞?那你們就沒有想過,這是考驗你們尊敬師長?”
“哈?”二人蒙了。
這怎麼還能扯上尊敬師長??
“你們不問問我吃沒有?你們不問問燒雞為何會髒?你們不想想我為什麼會給你們?”
鍾不鳴的人生三問,如同三根奪命長針,直接紮在了二人的腦袋深處。
“鍾長老這是想讓我們發現燒雞弄髒了,再重新給您買一隻?”
兩人問道。
兩人看到鍾不鳴點頭後,眼中露出了幾分喜色:“長老,我這就下山給您買最豪華的燒雞!”
就在二人起身的瞬間。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