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蘇晨的這一段話,震懾了在場的所有人。
何其狂妄的口氣。
何其囂張的態度。
但,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葉蘇晨身上所散發出的那一股氣勢,當得起這般囂張。
葉蘇晨說完,再度向前。
前方的捕快見狀,臉上露出了猶豫之色。
“讓,還是不讓?!”
葉蘇晨望著捕快,沉聲而道。
捕快咬了咬牙,側身而站,為葉蘇晨讓開了一條路。
……
陳家。
陳義的死亡,使得逃回來的陳子安,成為了陳家的新一任家主。
“家主,家主!”
一名陳家族人連滾帶爬的衝進了客堂裏。
此時,陳子安正在會見一名客人。
“我不是說了麼?不要打擾我和我的客人談話。”
陳子安神色冷峻,十分不爽。
“家主,葉蘇晨回來了!!”
族人此話一出,陳子安頓便慌張了起來。
那一日。
他是親眼看到自己父親被葉蘇晨殺死。
那種植入內心的恐懼,是他一輩子的心魔。
“陳兄,這葉蘇晨是何許人也?”
坐在陳子安旁邊的男子,詢問道。
“是我陳家的仇人。”
陳子安說話間,神色憤懣,眉目憂傷。
“他是得罪了你,還是?”
“他殺了我父親與我兩位兄長,若非我父親力保我,恐我也死在了他手上。”
陳子安回答道。
“陳兄,看你陳家家業,雖不及那些世家,但對付一個人應該還是遊刃有餘的吧,為何會讓此人得手?”
陳子安歎了一口氣,解釋道:“風兄,你有所不知啊,我兄長與他是好友,雙方十分信賴,一日,我兄長帶他回我家中,他看到我家裏如此富裕後,便起了歹心。”
“他是何等境界?”
“武者五六品的水準。”
陳子安歎了一口氣,滿臉幽怨。
“若隻有這般境界的話,陳兄,我倒是可以助你。”
“風兄好意,陳某心領了,但這是我陳某的家事,風兄此次前來是為談生意,怎能破壞了你的要事呢。”
陳子安故作推遲道。
“陳兄哪兒的話,既然日後我們兩家要合作,那便是朋友,朋友的敵人,我怎能袖手旁觀呢?”
“雖我還未到武師境界,但已半隻腳踏入武師境,對付一個五六品的武者,還是綽綽有餘。”
風溟臉上露出了自信的麵容。
“既然風兄都這般說了,那陳某也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風兄放心,此事之後,陳家定與風家榮辱與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