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風㛑即將得手之時,守門弟子身前出現了一道白色屏障,直接化解掉了風㛑的精神攻擊。
與此同時。
一道聲音從門後響起。
“何人在我稷下學府造次?”
音落。
鍾不鳴飛立於大門之上,一手負背,一手拿著燒雞,臉上略微有些不悅。
“鍾長老。”
“嗯。”
鍾不鳴看了一眼被踩在地上的魏明遠,隨即轉頭看向風㛑。
“一個小小風家,也敢來我稷下學府鬧事?”
鍾不鳴沉聲嗬斥道。
“你們稷下學府弟子殺我兒子,如今我來你稷下學府討個說法,何錯之有?!”
風㛑反聲問道。
鍾不鳴聽後,不由大笑一聲:“我稷下學府規矩森嚴,未有允許不能擅自下山,我倒要問問,是誰殺了你的兒子?”
“你們稷下學府的弟子:葉蘇晨!”
葉蘇晨?
鍾不鳴眼睛微微眯起,心中不由露出了幾分笑容。
這臭小子。
把自己惹的禍水引到我稷下學府來?
“我稷下學府未曾有這弟子。”
鍾不鳴回過神來,看向風㛑,回答道。
“放屁!老子都打聽清楚了,那葉蘇晨有你們稷下學府的入學信,怎麼可能不是你們稷下學府的弟子!”
“有本事放老子進去,我挨個房間的搜,絕對能找到他!”
風㛑看著就連稷下學府長老都要包庇此人,心中壓抑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大喝道。
“讓你進去?”
“好啊,若未找到,那你風家直接滅族,你可敢承擔這個後果?!”
鍾不鳴說完,啃了一口燒雞。
如此霸氣的話語下來,卻讓人感覺如此這般不正經。
但風㛑確實是被嚇到了。
冷靜下來後,他意識到自己剛剛說話有些魯莽。
“鍾長老,你身居稷下學府高職,有沒有可能他是其他長老麾下的弟子,你並不認識?”
風㛑問道。
“半個月前,葉蘇晨來我宗門想要提前入學,但因為破壞我稷下學府規矩,被拒之門外,入學信也被燒毀。”
鍾不鳴沉聲回答道。
“這……”
風㛑並不太相信鍾不鳴的片麵之詞。
光憑這幾句話就說明葉蘇晨不是稷下學府的弟子,太過牽強了。
“我以我道心發誓,葉蘇晨並非我稷下學府弟子,你可滿意?”
鍾不鳴又道。
“這……鍾長老都這樣說了,那我風某又有什麼不相信的理由呢。”
風㛑神色略微有些錯愕。
任何修士,用道心發誓,若有違反,輕則修道之路損毀,重則遭受天譴。
一般敢用道心發誓,那就可以說明此人之言,並未說謊。
“之前多有得罪,我為鍾長老與稷下學府賠個不是,等我將我兒之事解決完後,必定登門賠禮謝罪。”
風㛑知道,自己走這一遭,讓稷下學府有些下不來台,他必須要將自己的身份放在最低才行。
可話又說回來。
葉蘇晨不在稷下學府,那他又在哪兒?
那他為何要與這稷下學府的弟子說話?
風㛑想不通。
就在他轉身準備離開時,鍾不鳴的聲音響起。
“呀,我燒雞掉了。”
下一秒。
以風㛑為首的三百餘人,全部被包圍進了白色牢籠之中。
鍾不鳴從半空落下,撿起了地上的燒雞,輕輕拍了拍它上麵的灰塵,一步一步朝風㛑走來。
“你風家來我稷下學府這一趟,打傷弟子,擾我清淨,還將我燒雞嚇掉在地上,就想這麼一走了之?”
鍾不鳴眼睛微眯,問道。
“這就好比,我在你臉上拉了一泡屎,然後我給你說一句對不起,接下來你不能有任何怨言,還要自己把臉上的汙穢處理幹淨。”
“是這個意思麼?”
鍾不鳴神色平淡,語氣平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