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猛的卸了力,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
“帝君大人,您……”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並無大礙。”鍾離打斷浮舍的話,喚醒浮舍後,他便站在輪盤前,垂著眼瞼觀察輪盤。
【唉,咱帝君的話越來越少了。】
【不止如此,感覺帝君大人身上的那種養老人的味兒也不見了,就,冷冰冰的。】
紀堅看了看觀察輪盤的帝君大人,又看了看一坐一站的兩位夜叉,深感自己多餘,轉身開始探索這片空間。
“魈啊,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浮舍靠著石壁,聲音爽朗,在談及自己的死亡時還是笑容滿麵,“真難為你還能找到我啊。”
“約好了的。”
魈抱著長槍,他一向惜字如金,哪怕是對許久未見的同僚,依舊是跟個悶葫蘆一樣。
兩人一時無言。
“魈,帝君是出了什麼事嗎?我能感覺到,大人的不對勁兒。”
“……”罕見的,魈沉默許久,才吐出三個字。
“不知道。”
“也是,你這個性格根本不會去追問帝君大人。”
“我感覺得到,現在的我就和一個盛水的容器一樣,裝滿了不屬於自己的水。”
“在帝君大人身上,我感受到了共鳴。”
魈手指動了動。
“帝君大人體內的力量在於讓我複活的力量共鳴,它在召喚我。”
“浮舍。”
魈打斷浮舍的話語。
“別說了。”
少年的嗓音帶上些許祈求的口吻。
浮舍停了下來,他看著魈的側臉。
在魔神戰爭之時,五夜叉隨駕出征,他們曾有幸見識過那位高高在上的天理維係者。
帝君體內多出來的那股力量與天理的維係者同根同源。
玩個大的,他們的帝君大人,就是下一任天理。
這是一個瘋狂的猜測,但浮舍莫名其妙的認同了。
“魈,夜叉精通殺戮,但要拎得清楚。”
拎清楚你是為了守護璃月而殺戮,還是為了守護帝君而殺戮。
完全喪失人性後的摩拉克斯,他真的還需要你的追隨效忠嗎?
拍了拍魈的肩膀,這位豁達的過分的大哥邁著長腿來到鍾離身邊。
“帝君大人,我早已過世,就不強留人世徒生禍端了。”
鍾離沉默著伸出手,掌心不再是金芒,而是柔和的白光。
一刹那的壓製席卷了整片空間。
牽引之下,浮舍心口處緩緩飄出一團白光。
兩者融合的一瞬間,浮舍的身體化作一縷黑霧,在消散前的最後一刻,男人回頭,看了眼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的少年。
岩神神之心裏,白色猛地暴漲,占據了整顆神之心的四分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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