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幾口就喝完了,徐風站起身,走到窗前。
把窗戶打開一道縫,拿出一支煙來開始吞雲吐霧,一支煙幾口抽下去的,他都不知道。
聽呂小芳的描述,一定是沈紅給呂小芳下了圈套,讓讓呂小芳訂了這批貨,全程都是她在場的陪著,連吃飯都是她給送回來的,這個女人,想和他玩兒。
但是呂小芳在醉酒中說的稀裏糊塗的。
徐風心裏像賭了一把草,掏出了電話就給沈紅打過去。
此時,沈紅得意洋洋地開著車,到了家裏仍無睡意。
一天的收獲真是不小,和文媛兩個把那批布料賣出去,二八分成,就這一批六噸的布料,就等於自己幾個月的工資。
錢這個東西如果說好賺也好賺,說不好賺就不好賺,就看你心狠不狠?
如果狠下心來,找準了時機,那錢就會大筆大筆的進入到腰包裏。
想想呂小芳真是幼稚的好友一批。
你把她賣了,她還幫著自己數錢,這樣的人也配當老板嗎?
老天爺真是不公平,她這麼有能力的人都當不上老板,讓這樣的二貨錢隨便往裏砸,到哪兒說理去?
就可以這樣騙他們,不騙他們,天理難容。
進到洗澡間,洗了一個澡,剛出來,電話就響起來了。
她美滋滋的一邊擦著頭發,一邊拿起電話來接通。
“誰呀?這麼晚了打電話?”
“沈紅,我是徐風。”
聽到是徐風兩個字,沈紅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徐老板,呂總她怎麼樣了?今天晚上她有點兒高興,喝多了。看來她不勝酒力。”
那邊傳來徐風冷嗖嗖的聲音。
“呂總睡著了,她和我說了關於訂那批貨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一次性訂了那麼多?而且還是一個顏色的布料,現在我們沒有服裝生意,這麼多的布料,不就是等於在那裏壓著貨嗎?”
沈紅聽到這話立馬就不高興了,語氣都變了,一隻手夾在腋下。
“徐總,這批布料買得非常便宜,六噸才花了六十多萬元,用不完可以退的,我當時想咱們開服裝店布料始終是不能缺的,再說說用不完可以給退的。”
“退!那你們合同上是怎麼簽的?對於退貨,有說法嗎?”
“這個呀,這個我倒沒有注意。”
“沒有注意就隨便亂簽合同,合同是隨便簽的嗎?”
“你這事可就和我說不著了,當時簽合同的時候,可是呂總親自簽的,我算什麼呀?我隻是在旁邊陪同著她,至於想不想簽?那都是呂總的事情。”
沈紅一副理直氣壯。
“徐總,你看這做買賣嘛,都是你情我願的事兒,既然合同都簽了,事情已經成為事實,如果不樂意的話,那就解除合同,什麼事都沒有了,也不算個大事兒。大不了賠上點違約金。”
不算是大事兒!
沈紅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對著鏡子照了照合同都已經簽完了,什麼都晚了。
和他打電話有什麼屁用呢?
總經理,總經理怎麼啦?
然而,徐風的電話還沒有放下。
“沈紅,你是我聘請來的經理,我們兩口子非常信任你,我不在家,你和小芳去訂布料,你就幹這種事?對於一個有經驗的經理來說,怎麼能一次性就定了這種質量不好的布料?而且還是同一個顏色。”㊣ωWW.メ伍2⓪メS.С○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