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突然想到要問他這個?不管他願不願意,她都好羞恥啊,而且她也完全沒有必要去問他這些。
雖然害怕自取其辱,但是溫玉卻沒有一口回絕她或是生氣,隻是又看著她饒有趣味道,“那你想每天我都給你剝瓜子嗎?”
每天……
她哪敢每天勞駕他為自己剝瓜子?最後還是又望而生畏,隻是勉強笑了笑道,“還是不麻煩世子殿下了,以後我自己剝就行。”
“……”
他沒說話,但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下來了。
真是陰晴不定,她心裏不禁又忍不住吐槽。
“我吃飽了。”
她放下筷子,又打了個飽嗝道。
溫玉伸手摸了摸她吃得撐起的圓潤小肚子,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隨後又從懷裏拿了帕子,給她擦了擦沾了湯汁的嘴角。
“永遠都是這麼馬虎毛躁,吃個飯都不讓人省心。”
雖然話不是什麼好聽的話,但是此刻他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完全沒有一絲的不耐。
等他為自己擦完嘴角後,她又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腕,仔細看著他手上的帕子。
這不是……當年她丟的那塊手帕嗎?
原來是被溫玉撿去了。
“怎麼,我這帕子有什麼問題嗎?”
他看了看她認真的神情,又明知故問地與她笑道。
“沒有。”
她很快就又鬆了他的手腕,隻見他又緩緩將手帕收回了懷裏。
“就是覺得上麵繡的鴛鴦那麼圓潤肥美,難得世子殿下能不嫌棄,不會覺得用著它丟臉。”
對比曾經沈璋對她繡品的態度,溫玉的不嫌棄簡直是太讓人欣慰感動了。
“原來你還知道繡的是鴛鴦啊?”
他卻又輕飄飄道,聲音有些挑逗,但臉上卻雲淡風輕。
“能看得出來,自然不會是鴨子。”
她不禁又咽了咽口水,一臉的羞赧。
“難得你還算是有眼識,沒有錯看成鴨子。”他又不著痕跡道,“這條帕子舊了,這兩天你閑著沒事,再給我繡條一模一樣的。”
“啊?”
她不禁瞪大了眼睛。
“怎麼?有難度?”他又挑眉道。
“嗬嗬,沒有,沒有!妾再給您繡一條新的就是。”
她不禁又對他敷衍地笑了笑,心想繡美鴛鴦難繡,但是繡肥鴛鴦,對她來說是再輕鬆不過的事情了。
她總能把一樣東西繡得圓潤肥美,或許這就是與生俱來的一種天賦吧?繡一樣的好,若是他想要不一樣的,那她還真的就不敢隨意答應了,怕給他希望越大,她就會越令他失望。
“這才乖,記得早點繡好送給我。”
他臉上又豁然開朗,這才又心滿意足地摸了摸她的頭。
讓下人收拾完桌子,他又指了指桌麵上剝好的那些瓜子,“待會兒記得吃,我今天還有事,就不在你這兒繼續坐了。”
送他去到門口,她看著他溫和的臉,猶豫了許久的話語最終還是又說出了口。
“世子殿下,我昨天對你說過的那些話,您真的不能再考慮考慮嗎?”
她鼓足勇氣,看著他的眼睛道。
難得他今天這麼溫存好說話,她實在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殿下!您能幫我報仇嗎?也權當是為了死去的安樂報仇!沈璋多行不義,又辜負了我,我真是恨透了他!”
她猶如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又緊緊地握住了他的一條胳膊。
“答應我,好嗎?我想要沈璋他身敗名裂!”
她目光灼灼地望著他的臉,聲音祈求道,“答應我,好嗎?殿下。”
溫玉臉上平靜得近乎陰沉,他定定地看了她許久,後才又對她莞爾一笑,“好啊。”
她鬆了一口氣,可是臉上的笑容還沒有維持多久,他緊隨其後的話語卻又讓她臉上的笑容凝固住。
“但是,這要看你的表現。”
他又捏了她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她一臉呆愣的嬌美小臉,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輕落下珍惜的一吻。
“我想要什麼?你應該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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