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若非事出有因,他也不會想要跟她去那麼偏遠的地方,主要是因為沈璋那邊最近在瘋狂地尋找他大婚當日失蹤的妻子,估計也快要尋到溫府了,出門遠行,一是為了跟安樂培養感情,好好出門玩玩兒散心,二則也有避開沈璋的因素,雖然他不懼怕沈璋,但萬一他跟安樂再碰麵了,沈璋那性格又不是輕易肯放手的,糾纏起來肯定很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家裏有父親在,他就算離開一段時間,陪陪心愛的小妾出去遊山玩水一番,也不會打草驚蛇,引起別人的懷疑。
“神神秘秘的,不說就不說。”
她嬌嗔道,然後也不再理他,隻是又專心致誌地收拾著手上的衣物。
等打點好了一切,兩人才上榻睡去,第二天一早,兩人便乘了馬車往東墨行去。
一路上遊山玩水,走走停停,等到達東墨那日,已經臨近日暮,當日正好趕上了一年一度的花燈節,晚上張燈結彩,夜市熱鬧,兩人當然是不會錯過這難得的節日,於是當晚便在東墨城遊玩起來。
街上人很多,各種小吃器玩,讓她看得目不暇接,突然麵前伸過來一支糖葫蘆,她愣了一下,然後便又高高興興地接了過去。
“謝謝世子爺,我最愛吃糖葫蘆了!”
她笑得燦爛,對他一臉開心道。
他怎麼會不知道她從小就愛吃糖葫蘆?她的每個習慣,每一樣愛好,他都牢牢地將它們記在了心底。
但他卻隻是輕輕微笑著,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道,“一支糖葫蘆就能讓你高興成這樣,嗯?這麼容易滿足?”
“嘿嘿,總之謝謝你了!”
她隻是調皮地對他擺了個鬼臉,然後便扭頭跑遠玩去了。
“安樂,不……嬌嬌你慢一點,不要跑得太遠,我追不上你了!”
見她轉眼便不見了,他不免又在人群中呼喚她的名字,但人潮洶湧中,他的呼喚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又連喚了她多聲後,依然未果,他有些慌了神,心裏也越發著急起來,生怕她再走丟了,於是加快了步伐,匆忙地穿梭在行人間,不住地呼喚著她的名字,尋找她的身影。
然而安樂那兒依舊毫無所覺,她依然獨自玩得開心,絲毫沒有發覺到,她已經離溫玉越來越遠了。
等她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意識到身後的男人遲遲未能跟上來後,這才匆忙轉身,想要去尋他。
然而卻因為不慎,一下子就撞在了一人的胸口上,連手上的糖葫蘆都掉落到了地上,緊接著被鱗次櫛比的行人一腳踩了個粉碎。
“哎呀,我的糖葫蘆!”
她有些遺憾地驚呼出聲,也讓撞到她的那男人越發得內疚起來。
“姑娘抱歉,小生不是故意撞到姑娘的!”
聽到那人說話,安樂這才又抬頭看向了那人,隻見那男人一身白衣,白色飄帶束發,雖然隻是一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書生裝,素淨得很,卻因那人氣質清雅脫俗,而給人一種遺世獨立的美感。
單論容貌的話,眼前這男人遠不及溫玉雋秀俊雅,但若論氣質,兩人則是各有千秋,一時難分伯仲。
如此偏遠的海邊山城中,居然還有這麼氣質脫俗的男人,實在是出人意料。
可見這東墨城的風水果真好啊,看這好山好水,養出的人兒都格外得水靈有氣質!
如此賞心悅目的男人,讓她心裏的不滿頓時就消散了一大半,見他這麼好看有氣質,她也就不跟他計較之前的事情了,於是連連擺手與他大方道,“沒事,沒事,是我太急躁了,這才撞到了你身上嘛,街上人太多,會互相撞到也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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