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命令:不管外頭發生什麼事?都不能靠近會場。
所以,戰士們也沒有向會場彙報,他們看了眼趕過來的支隊長,支隊長說:“沒關係,一定要保證會場內絕對安全,其他任何事情都不要管,我們控製好周圍的安保情況,現在馬上聯係安全部門和公安部門過來處理。”
支隊長走到門口一看,有幾十個人正聚集在大院門口舉著條幅,條幅內容千奇百怪,但主體思想就一個“我們要見帝都領導”。
“你們是來幹什麼的?我們這裏沒有帝都領導,請你們馬上回去,這是軍事禁區,你們再敢越過這根黃線,我們將要采取措施。”
“我們明明就知道這有帝都領導來了,今天好多帝都的大領導都來了;憑什麼不讓我們在這等他們?我們是群眾,我們是人民,他們是人民公仆,難道不應該聽我們的合理合法訴求嗎?我們隻是想表達我們的合法訴求,難道有什麼錯嗎?”
“你們表達訴求沒有錯,但是我根據我所知道的情況:第一,這沒有帝都領導;第二,你們要表達訴求,請去不遠處的市行政中心表達,不要到這兒聚集,這是軍事禁區,這是軍事區,這是受法律保護的,明白嗎?如果你們再在這裏無理取鬧,我們將立馬采取措施。”
支隊長轉頭對一旁的政委說,“政委,咱通知戰士們都出來吧,全副武裝,但凡這些人敢怎麼樣?一邊取證一邊立馬對他們采取強製措施。”
政委說,“好,做的對,好的,他拿起對講機,喊了兩句,立馬幾十位戰士小跑著出來了。”
與此同時,在各個路口值班的公安人員也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他們開車過來了。
不多不少,正好幾台中巴車,能把這些人全部帶走。
不遠處,安全部門的人在車上笑著說,“這些顯然就是有內應指使的。老百姓哪裏知道帝都會有人來?肯定都是那些擔心被處理的領導幹部過來找麻煩的,這兩天跳了這麼多個,大家都人心惶惶,現在王成主任又說要繼續追責,可不慌了嗎?”
“活該,這些人也真是的,太貪了,就實在控製不住,你說搞點夠用就行了,非得搞…”
“人在那個位置,估摸著會迷失心智吧!怎麼說呢?南州也確實缺乏監管。以往高配幹部是為了重視這邊發展。後來慢慢的演變成省裏根本就不想管南州,覺得有一個領導代表省裏負責南州的發展就行了,省裏其他非常委領導也不敢管,但緊隨而至的是南州接連好幾任一把手、二把手都出問題,真的是讓人惋惜。”
這時,公安人員立刻走到他們跟前,把他們圍住了,“你們這是幹嘛?啊,這是幹嘛?一群人聚在這裏,想進攻部隊呀。”
“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跟我們到局裏去;要麼馬上離開,不要影響部隊的正常運行。”
這會兒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你看這附近這麼多安保措施,肯定是帝都的領導到了,肯定帝都領導在裏頭,我們就不走,我們要見帝都領導。”
眼看著現場就要失控了,路過的人紛紛側目。
支隊長和公安人員的現場負責人員說了一句,隨後,便動手把這些人往車上帶了。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肯定是有人在後麵指使,因為知道帝都領導在這兒的人並不多,
與此同時,安全部門的人調取了附近監控,想分析這些人形成聚集的路徑,果然有所發現:在這之前,根據路徑分析發現,在他們聚集前半個小時,有幾個南州市領導曾把他們帶到附近的路口,並仔細交代了一番,然後才離去。
幾乎都不用問了,安全部門的幾個工作人員彼此麵麵相覷地笑了笑。
“是吧,我說了吧?這種事肯定是有政府人在指使,要是以往搞不好他們就成功了,但這一次是誰啊?王主任!他們這樣搞,不就是找死嗎?腦子也都進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