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從裏屋走了出來,蕭寶兒迎上去扶著她在桌子邊坐下。
“娘,我所有青春,所有的一切都奉獻給了這個家,唯獨這些東西,蕭離不可以動,誰都不可以,若是誰動了,下一次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蕭燕說到這些,眼裏露出凶光,她的眼裏還帶著淚花。
她這樣寶貝這些東西,蕭離知道,這些都是她從百花樓帶回來,即使窮的飯都吃不上她也沒有典當過這些簪子。
不說旁得,就剛才那匣子裏的翡翠鐲子,一眼能看出價值不菲,若是典當,這個家一輩子都無憂無慮了。
蕭燕,賭博成癮,但她都沒有拿這些去賭,足以證明這些東西對她是何等的重要!
蕭寶兒同樣清楚,這些東西就算不是價值連城,但解決這個家的溫飽易如反掌,所以,大姨母肯定很寶貝很寶貝。
“阿燕,你怎麼變成這樣了。”王氏急的直裰手中拐杖,眼淚還忍不住的往下掉:“你們姐妹無依無靠,應當相互扶持,為娘也有個安慰啊。”
“我何曾對不起過阿離妹妹?隻是我回屋後發現,這些東西竟然像垃圾一樣被扔在床頭櫃上,是阿離用它們給那個人紮針,要是弄壞了,我怎麼會原諒自己,他怎麼會原諒我?這些都是我畢生最寶貝的東西,誰都不可以動。”
蕭燕說的動情,眼淚嘩啦啦的往外流,一麵說一麵起身,她看向蕭離,明明留著眼淚,卻帶著一些狠毒:“阿離,你我姐妹一場,這是最後一次,不許動我的東西。”
蕭離張了張嘴,最後兩手一攤卻不在說什麼、
蕭燕出了門,蕭離吩咐蕭寶兒給王氏喝藥,便跟了出去。
“姐姐。”
蕭燕聞聲停步,回頭來看著蕭離:“怎麼?你不服?”
“姐姐,這次我動了你這些寶貝是我不對,但這也是為了救你那個貴公子才動用的。”
“他即使是貴公子,但也比不上我這些東西尊貴。”
她眼裏帶著怨、帶著恨,還有癡情。這怨恨也不知道是對蕭離的,還是對這些寶貝的。
蕭燕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好,以後再不會動姐姐的東西……姐姐等等,我看姐姐眼裏好像對妹妹有些痛恨,似乎我們姐妹很久沒有談心了,姐姐對妹妹是否還如當初那般疼愛?”
看到蕭燕要走,蕭離連忙叫住了她。
蕭燕回過頭看著蕭離半響才嗯了一聲:“自然如初。”
那眼神有些迷離,真假參半,蕭離有些看不清楚。
“那我就當真了,白天的時候,我看姐姐似乎身體有些不舒服,妹妹看了不少醫術,采了一些草藥,興許可以幫助姐姐恢複健康,姐姐可相信妹妹嗎?”
蕭燕看著蕭離,有些溫怒:“當年,父親帶走了我,他把我賣給了……罷了罷了。”提起父親蕭珩,蕭燕止不住眼淚,麵上卻強忍著鎮定:“而我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掙的肮髒的錢給你和母親用,如今落下這些病,這病體也曾請過天下最有權威的大夫看過……”
“姐姐應該相信我。”
蕭燕搖搖頭,轉身便走了,這世上醫術最好的名醫都治不了她的病,蕭離又何德何能?她還不清楚蕭離幾斤幾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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