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離收好錢,容態盡顯天真,圍著蕭敬庭轉了一圈,看的蕭敬庭心中發毛,而那蕭大李躺在地上根本不敢動彈。
“蕭離,你現在運氣好,有高手在囂張,可是你最好身邊一直都有高手!否則……嗯!”
蕭敬庭放狠話,隻是蕭離哪裏肯聽,也不知她何時捏了銀針在手,隻見她手去一道影,那銀針不偏不倚,竟給他的嘴唇給穿透封住。
血緩緩流出,他伸出顫抖的手摸了摸嘴唇,一手的血,不可置信的看著蕭離,他看到了猶如狼一般陰狠的眼,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王孟也是驚著,這女子看著天真爛漫,柔弱可欺,卻帶著一股狠勁,讓人心中發顫,他從未見過這種女子,像一匹狼,又或者像一隻狡猾的狐狸,她正探視著他,緩緩蹲下。
“蕭敬庭,你難道沒長眼睛?看不見有人在你敢下手?說你蠢你還覺得委屈是嗎?”蕭離拿出一根繡花針來,用自己的頭發擰成三股,然後點住他的麻經,蕭敬庭顫抖著,手腳都失去了控製。
“我學醫多年,你以為沒用嗎?醫可救人亦可殺人,你沒聽說過嗎?”蕭離慢條不紊的整理著發絲和繡花針,故意給蕭敬庭施加威壓。
“你,你要做什麼?我姐姐不會放過你的。”蕭敬庭忍者疼,從唇齒間擠出話來。
蕭離聽也不聽,隻道:“這些年,你欺負我們一家夠囂張了,如今隻是拿點利息回來。”說這,蕭離便把套好發絲的繡花針紮進了蕭敬庭的手指上。
“嗯……”蕭敬庭悶哼一聲,額頭全是冷汗,蕭離不疾不徐的,把他另外一隻手也拉來合在一起,然後緩緩的用針縫上。
“啊……,蕭離!”十指鑽心,蕭敬庭哪裏顧得上嘴上的疼,忍不住喊出聲來,銀針白晃晃的豎在他嘴中間,血卻自由發揮的洋溢在他的臉上。
蕭燕嚇得渾身一抖,連忙靠著王孟近一些,她從未見過蕭離這樣的殘忍,這手段狠辣之至極。
“就是這雙手,搶奪了多少人的希望,搶奪了多少不該屬於你自己的東西,現在我幫你控製一下。”她輕飄飄的說,表情愉悅,沒有半點不適,比較她是醫者,開膛破肚這種事情也是做過的,一點都不驚悚。
蕭敬庭隻覺的天翻地覆:“我姐姐不會饒了你的。”
“你說蕭映雪啊?不就是嫁給了縣裏的富豪老頭當小妾嗎?有什麼值得驕傲的?”蕭離漫不經心的。
“我姐夫的兒子可是在京中當大官的,你啊……”
蕭離故意拉重,蕭敬庭再不敢張嘴說什麼,蕭離縫了會兒,隻覺得差不多了,隨便收針就給拆斷了發絲。
她站起身來,看向蕭敬庭:“我知道你恨我,可我同樣恨你,你隻管放馬過來,但如果你再針對除了我之外的身邊人,下一次可就不是這樣就算了的。”
她不怕蕭敬庭報複,但是害怕他把魔抓伸到她身邊的人去,比如蕭寶兒,母親,還有她這個不知道好不好的姐姐。
“阿……阿離,這下闖大禍了。”蕭燕心驚肉怕的,她連忙給蕭離遞上了絲巾,讓她擦手。
蕭離才不管那些,隻是回頭看著蕭燕:“他有沒有欺負你?”
聽聞,蕭大李連忙搖頭:“沒有沒有。”
蕭燕大怒:“還沒有?你這個死陽痿。”蕭燕也是這會兒膽大,抬腳就踢到他的命根子,疼得他蜷縮成一團,眼淚迷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