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予在一旁也不知道如何插嘴,卻是低頭輕笑。
“知予姑娘身家百倍,賣藝不賣身,若是知予姑娘高喊一聲,百花樓的武士蜂擁而入,你我二人便會被插的麵目全非。”
蕭離看向知予:“真的嗎?”
知予笑而不語,自然宇文初說的就是實情。
“當年,聽聞戰神好像都吃了百花樓武士的虧,當然隻是傳言,後來說是謠言,畢竟不久之後,晉王半身不遂了。”
“那到底是不是謠言?”
說起容潯,蕭離是打了十二分精神。
宇文初搖頭,“我也不知啊,這事你得問容潯他本人。”
容潯逛窯子?
看著不像啊,他可是鋼鐵直男啊,對女人不屑一顧的那種啊,就是她千般調戲,也還不怎麼上路的男人,他會逛窯子?
“你少詆毀他。”
蕭離吃了一口菜,又邀宇文初和知予喝酒。
宇文初連稱不敢,心中確實有些不爽,看樣子眼前的女人對容潯,那真是一個死心塌地啊。
這一來二去,你一言我一語的,知予便是猜到了蕭離的身份。
畢竟這段時間蕭離的名字那都是京都城茶餘飯後的談資。
看著模樣,晉王與未婚生子的蕭離的傳聞十之八九是真的了。
“姑娘和公子稍等,奴家去去就來。”
人有三急,便是無人阻攔知予。
出了屋子,知予便是進了另外一間屋子。
“爺。”
知予對著一身黑袍的男子跪下。
黑袍男子問道:“可有什麼價值消息?”
知予道:“爺猜得準,晉王與蕭離之間絕不簡單,二人恐怕早就情投意合,珠胎暗結。”
容慎轉過身來,看向知予,“走吧。”
說罷,容慎便開了門,與知予同時出去。
二人出現在蕭離住處的時候,宇文初和蕭離都是驚訝的。
“我與蕭姑娘早就有約,容慎前來赴約。”
容慎前腳進來,知予也跟著進來。
方才好像說過,這容慎是知予的常客,二人遇見一起進來十分合理。
“哦哦,小女子不才,見過賀王。”
“誒,在這裏就不必行虛禮了。”
蕭離本來也沒準備起來三跪九叩什麼的,便是小秘密的道:“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容慎哈哈一笑,便是與蕭離等人一起席地而坐,“本該如此。”
近距離的看蕭離,容慎都不敢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素顏朝天的蕭離,竟能讓他一眼忘情。
不施粉黛的魅力恐怕不是任何女人都能駕馭的。
容慎早就知道,能製鹽,能種出高產水稻,能製大豆油的蕭離怎麼會真的像個農村棄婦那樣粗鄙不堪呢?
琴聲悠揚,推杯換盞間,容慎也與蕭離和宇文初喝了起來。
容慎將蕭離事跡輪番拿出暢聊一番,又是誇獎,又是佩服。
聊著聊著幾人竟聊到了美人的話題,竟以知予為題,輪番作詩作詞,風花雪月。
想來最尷尬的便是知予了。
酒肉穿腸過,酒醉心中明。
這容慎來的意圖不言而喻,他雖未明說,可拉攏之意十分明顯。
若不是宇文初在場,隻怕是霸王硬上弓都不為過。
“來來來,我與你們彈奏一曲。”
蕭離走到了古箏前,知予便起身在一旁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