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趙獻深深的喝了杯酒,看著溫婉臉色一陣青紅皂白,想必也是又難受,又鬱悶。
“婉兒,你放心,這事我先替你記下了。”
她眼眸帶光,“表哥應下了,要幫婉兒了?”
趙獻點頭:“是,婉妹所求,全力以赴。”
“謝謝表哥,你真是這世上對我最好的人,事成之後,哪怕是要婉兒以身……”
溫婉激動不已,差點說出那以身相許的話來,不過有些話點到即止。
趙獻眉頭一皺,還未反應過來,溫婉就送上了大大的擁抱,他靠在她肩頭,聞著發香,越發控製不住自己的緊緊抱著溫婉,越來越緊。
“表哥,你弄疼婉兒了。”
溫婉嬌聲喊道。
趙獻驚得大眼一睜,連忙問道:“如何了?”
溫婉拿著帕子半遮麵,有一聲沒一聲的咳起來,趙獻連忙慌喊:“來人,把府醫叫來。”
“不必了,表哥,婉兒這是老毛病了,隻要聞著這個香囊我就會好許多,你忘記了,照顧王爺多年,婉兒看了不少醫術,也算自學成才,可也都沒能找到治好頑疾的方法。”
看著溫婉臉色陣陣紅紅白白,這樣美麗的女子,也是老天爺不公平,讓她沒有一個好的身體。
“將軍,那還叫府醫過來嗎?”
有人上前回話。
趙獻擺手:“都退下。”
風聲鶴唳,涼亭裏秋風瑟瑟,偶有泛黃的樹葉飛進亭子裏來,就像慌不擇路的蝴蝶。
趙獻心中清楚,溫婉那句沒有說出口的,哪怕以身相許都不過是騙他的。
溫婉看了看天色已晚,起身說道:“表哥,我就回去了。”
趙獻嗯了一聲,看著溫婉越走越遠,仗著酒色,飛步流姓,直接落在溫婉的跟前。
他看著溫婉,鼓足勇氣,最後問一句:“婉兒,你我青梅竹馬,你當真隻要晉王,非晉王不嫁嗎?”
溫婉不知道趙獻為何突然這樣問,努努嘴,不知從何說起。
“你當真一點都未曾喜歡過我嗎?”
他定定的看著她,隻想要個答案。
“表哥在婉兒心裏,永遠是最好的,婉兒此生唯一的親人了。”
趙獻點頭,微微閉眼深戶一口氣,“嗯,你回去吧,我讓人送你。”
“謝謝表哥。”
溫婉頷首,從趙獻身旁越過,走了幾步回頭來看向趙獻,笑中帶淚,猶如瑩瑩秋波,欲拒還迎。
“表哥,婉兒等你消息。”
“嗯。”
他一路目送她,直到晚檸接上她,挽著他出了府門,然後又目送她的馬車,消失於眼中。
“將軍……”
身後有人輕輕呢喃細語,回頭正是撫琴。
趙獻回身,拉著撫琴就往回趕,腳步之快,都要撫琴小跑著才能跟上。
他拉著她,走過長廊,走過去假山,走過大廳,走過書房,然後被他直接拉拽進寢屋,最後毫不猶豫的將她抱到了床上。
“將軍,您喝多了。”
撫琴滿眼含淚,心疼不已,“將軍明知溫婉小姐心中所屬,明知道答應她的要求,將軍會萬劫不複的。”
她眼淚連連,人雖然離開,可她知道,今日溫婉裝著那樣討好趙獻的模樣,必然是要他去做最危險的事情。
“將軍,您答應她了?您答應她什麼了?”
她眼淚如決堤的壩子,怎麼也收不住。
床前,趙獻一言不發,隻顧寬衣解帶,直到光不溜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