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之上,極為隱蔽的房間裏。
下朝後的容慎早就來了百花樓,知道是宇文初和容玉蓁打鬧,他一點都不意外,就袁貴妃那樣的女人,寵出來的女兒這樣驕縱跋扈,實屬正常。
這兩人有錢,隨便砸,他樂得清閑,也不方便出麵。
畢竟,不光是平頭百姓,就是朝中,也無人知曉這百花樓是他容慎的產業。
這蕭離一來,那熟悉的聲音,容慎手中握著的黑棋差點沒握住,心下一個激蕩,心說她怎麼會來?
向來息怒不顯於色的容慎,竟然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喜悅,恰巧,知予看得真切。
蕭離,未婚生子,也應該是二十多歲的女人裏吧,為何那麼多人,上至晉王、賀王、宇文初這樣的人物為之傾倒,下至……
聽著那些喝花酒的男人們讚賞聲就知道,她的出現,多少男人垂涎。
這京都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第一美人蕭傾城的稱號越來越顯少聽聞了。
“爺,該你了。”
知予輕聲提醒,見他發愣,更是扔了手中的棋子,心中了然,一個蕭離亂了他的心。
“不下了。”
容慎冷道。
知予看裏看江景,輕聲道:“把窗戶打開,讓也看清楚,聽真切一些。”
江景看了一眼容慎,見他不言語,便是聽了,這位置極好,大廳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而大廳外麵卻不輕易看到屋裏。
“怎麼這樣看我?是哪裏不妥當了?”
蕭離已經到了宇文初的酒桌前,疑惑的看著有些微醉發愣的宇文初,又看看氣勢正濃的容玉蓁,“要不一起喝喝酒賞賞花?”
容玉蓁撅嘴,許是天性直爽,又許是酒精作祟,不爽道:“賞花?在小初初眼裏,除了你這朵花,他還看得上什麼花?他……”
“容玉蓁!”
宇文初一個激動吼聲,直接蹦了起來:“你醉了。”
“嗬嗬,喝花酒都念著我四嫂的名字,還說我醉了?到底是誰揣著明白裝糊塗了?”
這個……
蕭離有些汗顏啊!
她就知道,處理不當,自己就是個炸彈,唯獨沒想到竟然這麼誇張,宇文初當真如容玉蓁說的那樣?
她看著宇文初憤紅的臉,答案不言而喻。
這家夥整日裝瀟灑,說的話真亦假來假亦真,著實讓人捉摸不透,想道這幾日不見宇文初身影,恐怕真的是因為她和容潯那些傳言有關……
“你讓她自己說,她是不是我四哥的女人?”
“你該消停了。”
“阿離姐姐,你說句話,好讓他死心。”
容玉蓁矛頭對準蕭離,讓蕭離一時間下不來台,這看客們一時間雲裏霧裏,這都什麼跟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愛慕之情?
蕭離臉色囧紅,她該怎麼回答呢?
“你別管她,驕縱得厲害。”
宇文初看向蕭離說道。
蕭離微微含笑,看向二人,說道:“不如我們換個地方,或者找個房間好好聊聊?”
容玉蓁猶豫不決,蕭離又道:“有些事總不該與外人知曉,傷了朋友之間的心。”
宇文初默認,容玉蓁低著頭,正收複心中怒氣。
閣樓之上,容慎看了一眼知予,“讓他們去你房間。”
知予閣與容慎房間相隔,比看大廳更方便。www.x33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