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唐韻和煉心也是絕情,做昨夜到今日,真的是一次都不曾解開過她的穴位,叫她一句話都說不出。
煉心挑開轎簾,看四處環境不錯,又是山路十八彎的,就跟唐韻說道:“你先等一下。”
唐韻應聲,立刻叫停了馬車。
車輛停穩,煉心再次對著蕭離道:“阿離姑娘,昨夜到現在你滴水未進,也不曾方便,現在煉心問你,您可要注意回答了。”
蕭離瞪眼,心中悲苦。
“阿離姑娘,你是否需要小解?”
蕭離怒目圓瞪,心說,你倒是解開我穴位啊?說話也不會逃跑吧?
“阿離姑娘,您身份尊貴,煉心不敢輕易得罪,可您昨兒到今日還未曾方便進食,奴婢擔心您。”
蕭離瞪眼:解開我啞穴總可以吧?
“阿離姑娘,那奴婢脫您褲子了啊?”
煉心說著,就伸手要去她身上拉扯,蕭離吚吚嗚嗚的抗議,那雙眼似乎能奢侈冰刀一般,尖銳淩厲。
煉心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卻不得不停住。
她對著蕭離微微頷首,便走出了馬車,與唐韻走得遠一些,然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二人才又回到了馬車上。
“阿離姑娘,奴婢解開您的啞穴,請您不要大喊大叫。”
蕭離眨眼:好好好,解開再說。
她也不是傻子,現如今的狀況大喊大叫也解決不了問題啊,除非是在邊城要塞那些地方。
煉心劍指一點,蕭離悶哼一聲,出口一句:“我去,你們也太狠了吧?”
煉心低頭:“奴婢等也是奉命行事。”
畢竟主子爺稀罕得很,這阿離姑娘不能打不能罵,還得慣著,唐韻和連心中和事實在沒了法子,總部能餓死蕭離吧?
如果蕭離出了什麼事,她和唐韻二人也沒什麼活頭了。
蕭離悶哼兩聲,說道:“你扶著我下去方便,我是不可能在馬車上方便的。”
煉心道:“齊王殿下吩咐的,不能叫您跑了。”
蕭離皺眉,“我都給你們綁著了,我害能逃?”
煉心搖頭,誰知道這蕭離有沒有武功傍身?
“那你扶著我,不解開我穴位這樣害不行嗎?”
馬車外唐韻說道:“煉心,就這樣吧。”
齊王殿下還說了,一點都不能怠慢和委屈了蕭離,如此如廁的小要求,還是可以盡量滿足的。
於是乎,煉心從新給蕭離手腳綁得穩穩的,扶著蕭離下馬車,她艱難的像個木偶一般任憑煉心扶著,前行,像個僵硬的僵屍。
方便一二後,蕭離起身,隻見煉心兩隻眼睛從未離開過她,便笑笑,一點都沒有要逃跑的意思。
隻是一路走小解時,撕碎了裙擺,然後再上馬車前不起眼的落在地麵上。
“這一路上真夠沉悶的,倒不如你們與我說說北海趣事,等我到了北海也不孤獨不是?”
煉心頷首:“阿離姑娘抱歉,我得點了您的啞穴。”
蕭離又被電了穴位動彈不得,隻得瞪眼:“這樣的山區,哪有什麼人可以讓我求救?我們一路聊聊天不好嘛?等到邊城,你們再點我啞穴不成嘛?”
煉心歉意一笑,“對不起。”
“我……”
嗬嗬,蕭離冷笑,該死的煉心,該死的唐韻,最該死的皇甫羿。
簡直就是把她當畜生打理啊。
毫無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