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孟書崩潰了,這具身體弱的她躺在醫院連手都動彈不了,氧氣罩上呼吸聲在耳旁無限被放大。
是的,她病情又惡化了。
祁家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派不同的醫師主任過來,但祁孟書的情況絲毫沒有好轉,心髒衰竭的過於厲害。
一張病危通知書握在祁孟淵手上,被他撕的稀碎。
看著病床上努力朝自己彎了彎眼睛的祁孟書,一向殺伐果斷的七尺男兒第一次紅了眼尾。
“孟書放心,哥哥會想辦法的!”
祁孟書努力說了一個好字,細若蚊呐。
雖說原主的最後一絲意識徹底消散,但也帶走了這具身體的生命值,不知這一劫算虧還是不虧。
過了幾日祁孟淵回來了,風塵仆仆的他帶回了國外研製的特效藥,又勉強為祁孟書換回了一絲生機。
休養了幾日,倒是能下床了。
為了報答祁孟淵,她用了兩天時間畫了一個平安符送給他。
祁孟淵向來是唯物主義者,第一次因為自己的妹妹接觸符籙這種東西,哭笑不得的說了聲謝謝。
“不客氣哥哥,好好保護自己,也好好保護祁家。”
祁孟書回到了學校,老師第一時間同她商量起了保送大學的事,不僅現在的課時不需要上,甚至連高考都不用參與。
因為說到底,就祁孟書的身體以及她的身份,若她在學校有個好歹,他們誰都承擔不了,最好的辦法就是保送,將責任摘出去。
祁孟書怎會不懂,強顏歡笑的扯了扯嘴角,酸澀的拒絕了保送的提議。
但是
“我同意回家備考”
談話的老師鬆了一口氣,心跳就像過山車起起落落,祁孟書回家備考對誰都好。
要說這男女主之間的發展走向,已經脫離了原文。
阮筠義在車上被祁孟書咬破的嘴角引起了任思曼很大的反應,但凡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這是被咬的。
當她指著那個地方問是誰咬的時候,阮筠義抿著唇一言不發,腦海裏層層浮現出那晚她撲向自己的畫麵。
訂婚這麼多年,他從未對祁孟書做過什麼越界的事,第一次吻了她,卻也是第一次遺憾之前的規矩。
他的沉默惹得任思曼瘋了一般的拽著他的衣領,自顧自的發泄了一通過後,她眼眶通紅的撂下分手兩個字走了。
【恭喜宿主完成隱藏任務,讓男主後悔!】
祁孟書嘖嘖稱奇,想不到這個時候還有意外的收獲。
【那查查反派在哪裏】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此時的蘇青白居然在孤兒院,他百無聊賴的玩著套圈,被套的是小孩兒,套中就會發獎勵。
祁孟書激憤得那顆聖母心都蠢蠢欲動了。
“你怎麼能這麼戲耍他們!”
乍一聽見這個虛弱聲音,蘇青白還眯著眸子向聲源看了過去。
就見一席棉質長裙的少女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前行,一張漂亮的麵孔蒼白到近乎透明。
等走近了,就聽見男人揶揄的聲音。
“還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