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洛姐喜歡就好,家裏自己種的,綠色健康,我一個人也吃不了那麼多葡萄,改日帶你去我院子裏摘。”
欣洛點了點頭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對了!南辭,你說之前是學藝術的,應該認識很多朋友吧?有沒有唱歌好聽的,來酒吧駐唱,工資待遇不差。”
“唱歌?”少年微微一笑,真誠道:“姐姐看我可以嗎?”
“………”欣洛審視了下。
疑惑不已!
看他的樣子,胸有成竹啊,她又怎能拒絕。ωωω.Lωxδ9.org
清吧中央專門設有歌手唱歌的台子,欣洛前幾日買了一把吉他。
雖然不貴,但是用起來手感很好。
隻見。
南辭走了上去,拿起吉他,開始彈奏起來。
………
一曲結束。
欣洛有點吃驚。
“南辭,想不到你彈吉他和唱歌這麼好聽,當服務員實在太屈才了。”
南辭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他認為趁年輕,做自己喜歡的自由自在的事情最好。
酒吧的客人很喜歡南辭唱歌,紛紛鼓起了掌。
之後,南辭在清吧做起了兼職歌手。
客人很喜歡他,欣洛盛情邀約之下,他也不好拒絕。
慢慢地,大家也都熟了,欣洛沒有酒吧老板的架子,和大家玩成了朋友。
那一夜,欣洛喝醉的事情,兩人也都心照不宣地沒有提及過。
隻是,這裏所有人都很好奇欣洛的過去。
她在這裏既沒有家人,也從不聯係別的朋友,好像,她的行蹤每天就隻是兩點一線,住處和酒吧,來回往返。
大家都好奇她的過去,但是也從不在她麵前刻意提及,或許誰也想不到,年紀輕輕的她,已經經曆了一段失敗的婚姻,剛剛解脫出來。
豪門世家的兒媳婦並沒有那麼好當!
真的沒有現在這樣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好!
隻是,莫名覺得空落落的。
這段時間,看似平靜。
實則,這座小鎮,像是一個牢籠,外麵早就被勢力所覆蓋。
*
這段時間。
司野一睡到半夜,胸口就會劇烈疼痛,到他覺醒,根本沒辦法好好睡個覺。
“司少,我去給您叫醫生?”守候在一旁的保鏢立刻察覺。
就知道主子的傷勢好不了那麼快。
時時刻刻不敢鬆懈。
“不必了!”司野擺了擺手,“才換過藥,沒必要再折騰了,你們出去吧。”
“這……”
“出去!”司野沉著聲:“按照我之前的吩咐,去查探查探消息。”
“是。”保鏢愣了下:“對了,司少,冷家送來了請柬,冷家老太太八十大壽,按照您和冷少的交情,出席理所應當,隻是,您有傷勢在身,該如何是好?”
司野邪睨著眉:“先把請柬收下,過段時間再說,壽宴日子還沒那麼快到,先緩緩,我到時候自有定奪。”
“是。”保鏢不敢再說什麼了,鞠躬後退下。
自從上次“談判”失敗之後,季冥淵就很少留在別墅裏了。
他自己親自帶人去各個地方尋找。
偶爾深更半夜之時才回來見見司野。
兩人見麵無話,隻是兩眼相對,彼此眼裏都毫無波瀾!
清晨。
司野因疼痛一直無法入睡,季冥淵回來時,手臂上纏了一圈紗布,還隱隱地滲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