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陰險狡詐,卑鄙下流,喜歡玩齷齪手段,我對他下手?虧你們想得出來,他不去禍害別人,已經是祖上積德了。”
寧妤從來沒有說過這麼難聽的話。
季老夫人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就算季冥淵再怎麼不好,也是她的寶貝兒子,怎麼能允許別人說他的不是?
何況,昨天夜裏手下確實來了電話,說季冥淵傷的很重,中了毒,這段時間都不會回來。
母女二人就以為他命懸一線了,思來想去,就覺得和時欣洛寧妤有關!
“你,別太過分了……”季老夫人顫抖著,伸出手指著寧妤:“看在你是薄少夫人的麵子上,我已經很尊敬你了,沒想到你一個年紀輕輕的丫頭,架子倒是不小,還敢汙蔑我們冥淵,我就不信,天底下沒有說理的地方……我…你信不信我,一頭撞死在這裏。”
季老夫人說著,一頭往玻璃茶幾旁邊的花瓶撞了上去。
季亦安正想出手阻攔,瞳孔瞬間放大了。
不好……
隻聽見“砰”的一聲。
昂貴的古董花瓶碎了一地,季老夫人當場撞昏在地。
………
老宅。
唐宴琴正在打電話聯係,讓下人準備一些好的食材,以及上好的燕窩,送過去給寧妤。
林媽接了一個電話,急匆匆的跑著過來:
“太太,太太不好了,出事了!!”
唐宴琴一聽,手裏的東西瞬間掉了一地。
直覺就是,天堡別墅那邊寧妤出了什麼事?
但畢竟曆經風雨,唐宴琴還是讓自己沉靜下來:“林媽,你也是薄家的老人了,什麼時候見你如此慌張過,成何體統。”
“太太訓的是,是我太莽撞了!”林媽微微低下頭,試圖整理了情緒,才一五一十的道了出來。
“剛剛那邊打來電話,季家母女去天堡別墅找少夫人的麻煩,在那裏鬧事……”
唐宴琴幾乎是聞之色變。
林媽繼續說:“那季家母女,說來也是奇葩,平日在圈子裏本就不受待見,圈子裏出了名的潑婦,拜高踩低,沒少得罪人,如今居然還敢去找少夫人麻煩,看來是真的沒有把薄家放在眼裏。”
“太太,眼下我們怎麼處理?”
唐宴琴幾乎想也沒想的說:“林媽,你趕緊去備車,我們去天堡別墅會一會這對母女。”
“是,太太!”林媽立刻去準備,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少夫人畢竟還懷著薄家的血脈呢,是薄家的少奶奶,那對母女怎麼敢的。
幾分鍾後。
巫馬肆開著保姆車在等候。
林媽扶著唐宴琴上了車,立即趕往天堡別墅。
“我這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唐宴琴有些著急。轢攵仦說蛧
林媽安撫著:“太太放心,通電話時我已經確認過了,少夫人並沒有受傷,少爺那裏戒備森嚴,平日裏保安人員多的很,憑借那母女二人,是傷不了少夫人分毫的。”
“但願如此,不然,這梁子,算是和季家結下了……”
林媽暗暗地心驚。
那對母女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得罪了太太,以後在上流圈子裏,哪裏還會有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