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雲秀之前可是給張衙內做個外妾的,周大郎一眼就給她認了出來。

隻是雲秀平日裏都待在後院兒。

沒見過大郎幾次。

隻覺得這孩子越看越眼熟,所以不由納悶。

“周大娘,但是你們家新收養的孩子?”雲秀睜大了眼睛。

周老太點了點頭:“沒錯啊秀兒。咋了。”

“好像以前在哪兒見過。”雲秀拍了拍腦門。

不過也許也是自己記錯了。

周老太一看,立馬反應過來了。

於是道:“不能吧,這孩子是從外地來的,你倆以前咋能見過。”

好在雲秀不是個喜歡刨根問底的人。

於是嘀咕道:“那也許是我看錯了吧。”

周大郎坐在炕頭,臉紅紅地沉默著。㊣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一直在心裏麵嘀咕:認不出……認不出……

很快,老村長就從外麵回來了。

他一回來就氣鼓鼓的,坐在板凳上直吹胡子。

雲秀以為他是被別村村長給了氣受,還挺納悶。

畢竟自打桃源村出了個義官,老村長出去議事時就可威風了,難得見他這麼委屈。

“咋啦爹。”雲秀抱著安哥兒過來問道:“可是東稻村的那個村長又氣你了。”

老村長晃晃頭,又咂舌道:“咱們村出了個義官,他們誰還敢給我氣受。就是今個兒也不知咋啦,回來路上,牛車受了驚,差點給我撅到地上去。”

平日裏出門,老村長借用的都是白家的牛車。

那頭老牛穩健,向來不會出什麼事兒。

雲秀緊張的看著她爹:“那您摔壞了沒?快讓我看看。”

老村長慶幸的擺了擺手。

“放心吧,你爹我老當益壯,好在我及時抓住了牛韁繩,倒也沒有摔著。”

聽到聲音,周老太從小廚房裏出來。

順便問了一句:“白家的老牛特別穩當,你咋會摔了?”

老村長歎氣:“這倒也不能怪牛,也不知咋回事兒,走到半道上,突然聽到一聲炮響,天上還冒白煙,這才給牛驚著了。”

這麼一說,倒也不是牛的過錯。

雲秀給他爹倒了碗粗茶壓壓驚。

過了沒多久,白鏢師也從鎮上回來了。

周老太看見他,正好讓他過來拿海貨。

不過說來也是奇了,今天的怪事兒特別多。

白鏢師剛從鎮上得到了消息,那之前張家請來的孫公公,又重新回到了鎮上。

“那孫公公不是前兩天就走了嗎?聽說張府全家都到碼頭上送的他。”周老太奇怪地問。

白鏢師說道:“前兩日他確實走水路回京城了,隻是半道上出了意外,河道竟然被堵了。所以他隻能原路返回。”

河道被堵?

這事兒聽起來屬實稀奇。

按理來說,河道向來是暢通無阻,出了怪事,那麼肯定必有妖。

“白鏢師,你說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周老太忍不住蹙眉。

白鏢師嘖了一聲:“那河道被堵之處,正是一百裏外的瑕區,那個地方出事兒說不定真的有古怪。”

瑕區?周老太隱隱約約聽說過。

那裏地處險要,連接著一條通往雲禦關的棧道。

而雲禦關外,常年有鎮遠將軍帶兵鎮守,算是本朝最緊要的守區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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