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有時間一定。”
傅铖點頭,“時間挺晚的了,今天也玩得很開心,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旁邊的人這才七嘴八舌開口。
“這時候能有什麼事?大夥都在呢,一起玩唄。”
“對啊,這有什麼晚的?”
“傅總是東道主,你不在,我們哪裏玩得開啊?”
傅铖聽他們說完,開口,有些無奈,“我未婚妻剛才先回去了,孩子也在,我有點不放心,想去看看。”
他說得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所有人聽到這裏,也說不出來別的話來。
人家都說了理由,又一副那麼擔心的樣子,再強留,倒有些說不過去,
正沉默間,驀然,周稷嗤笑一聲,“那既然這樣,傅總就先走吧。”
傅铖點點頭,“那你們好好玩,有什麼可以找人來叫我,我就先走了。”
他說完這話,沒多猶豫,就往門的方向走。
王宜寧站在後麵,跺了跺腳,拽了下蕭怡景的袖子,“不是,他要去找嫂子啊?”
蕭怡景也挺無奈,“人家未婚夫妻的,這也沒什麼問題啊。”
王宜寧簡直心都要碎了。
這深更半夜,未婚夫妻什麼的,她覺得自己磕的cp簡直be得徹底。
周稷就這麼看著他的背影,直到人把門打開,才開了口,“還勞煩傅總,幫我向你未婚妻問句好。”
他聲音極淡,可莫名就是能聽出其中的不快。
傅铖也沒遲疑,仿佛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大度至極,回頭,“一定帶到。”
周稷點了下頭,然後目送他離開。
後半程,周稷坐在那,人就沒怎麼笑過。
蕭怡景看在眼裏,給傅铖打電話。
傅铖那邊過了會才接通,“怎麼了這是,你們不是玩去了嗎?這時候還能想得起我。”
蕭怡景歎了口氣,“哎,不是,玩什麼啊玩,你知道我們過來,遇上誰了嗎?”
他這話一出,郝聞幾乎是下意識就回答出來,“江季姝?”
“那可不。我跟你說,她要是一個人來的也就算了。她跟傅铖那家夥一起,還帶著歲歲。你說說,要是我是稷哥,我看到這,得隔應死。”
郝聞也不是沒經曆過這樣的場麵,閉著眼睛都能想象到蕭怡景的無措,“那怎麼個意思?你們現在都在一起玩呢?”
他對這事也挺好奇,起了點八卦的興致。
“剛確實在。”
“那出什麼事沒有?”
蕭怡景抓了把頭發,仔細想了下,然後開口,“好像……也沒有啊。”
郝聞切了一聲,“什麼都沒發生,也值當你給我打這通電話?”
蕭怡景也有點解釋不來了。
“哎,不是,確實沒發生什麼事,可這氛圍吧,就讓人覺得怪怪的。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情敵見麵,分外眼紅嘛。”
“對,就是這個感覺。這麼說,你應該能懂吧?”
郝聞笑了下,深有同感,“懂懂懂,所以你好好玩,把稷哥哄高興。”
蕭怡景嘖了聲,“早知道就把你拽過來。”
“那不行,我是有家室的人,還得陪老婆。”
。您提供大神隻等閑的小嬌嬌帶崽跑路後,大佬他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