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劉閑反問老黃。
老黃一臉懵逼:“我要是在知道,還能問您嗎?”
劉閑笑了:“我說幾個關鍵詞,將軍遺孀,雖是母女並無血緣,舞劍撫琴……”
“臥槽!”老黃驚呼道:“不會是溫侯呂奉先的家眷?”
“嗯!”劉閑點點頭,淡定無比。
老黃笑了:“那不就是先生你的小相好的,您把人關進柴房,多少有點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怎麼說話呢?”劉閑道:“咱們兄弟當初被呂布俘虜的時候,這個小賤人讓我睡柴房,讓你躺廁所,你都忘了?”
“記得,記得!”老黃連連點頭。
劉閑笑了:“風水輪流轉,現在是咱們俘虜了她,我不好好玩玩她,難消我心頭之恨!”
老黃重重點頭:“先生,這事辦的沒毛病!”
“來,喝酒!”劉閑舉杯示意。
趙雲卻攔住了劉閑的胳膊:“子魚,酒喝多了容易誤事,這對母女既然敢刺殺曹吉,定然在城內還有接應……”
“對啊!”劉閑點頭:“你我若是不喝醉了,接應他們母女的人,怎麼敢動手?”
一瞬間趙雲就笑了,舉杯痛飲。
劉閑這是故伎重施,再來一次甕中捉鱉。
三人不斷推杯換盞,沒多久老黃就鑽到了桌子底下。
劉閑則是拉著趙雲搖搖晃晃的進了書房,沒一會兒房內就傳出了打鼾聲。
正如劉閑所料,此時躲在院外的一名黑衣男子悄悄的摸進了院內。
路過石卓前,還踹了老黃一腳。
而老黃因為睡得太死,一動不動。
黑衣男子迅速靠近柴房,悄悄翻窗進去。
拿出匕首,憑借窗外照進來的月光,緩緩向前摸索。
“來了,老弟?”
黑衣男子身後忽然響起了一個異樣的聲音。
他下意識的扭頭,然後一把劍就迅速抵在了他的脖頸處。
“別動!”開口之人,正是趙雲。
而那位喊來了老弟的正是劉閑。
兩人表麵上是去了書房睡覺,實際上悄悄從後麵摸進了柴房,守株待兔。
這名黑衣人迅速後退,並以匕首反擊。
趙雲手中青釭劍斜刺,在對方肩膀處戳下了一個血洞。
黑衣人不為所動,匕首直刺趙雲要害。
在小小的柴房內,趙雲持劍與匕首黑衣人迅速搏鬥起來。
匕首與長劍不斷碰撞出火花,黑衣人的實力絲毫不弱於趙雲。
但因為先中了一劍,黑衣人終究還是體力不支,匕首被奪,遭趙雲生擒。
這時候,躲在角落裏的劉閑這才跑了出來。
“高將軍,是你吧?”劉閑開口。
黑衣人臉色驟變,緩緩抬起頭望著劉閑:“是你?劉俘虜?”喵喵尒説
趙雲順勢摘下了對方的麵罩。
“果然是你!”劉閑笑了。
高順搖頭:“技不如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若是還念舊情,莫要為難溫侯家眷!”
劉閑笑了:“溫侯與我無仇,文遠又與我有交,我犯不著為難一對孤苦伶仃的母女!”
高順:“那你……”
“我在等你!”劉閑眼神示意趙雲,後者迅速收劍。
“等我?”高順不解,雙眼迷茫的望著劉閑。
劉閑上前,主動將高順攙扶起來:“將軍治軍之嚴,手下陷陣營更是當世無雙,一身虎膽何不同文遠一起效忠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