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老夫可是蒲家二長老,你豈能如此辱我!”
當眾被踩,蒲妙鬆老臉扭曲,險些要被氣瘋了。
他乃何許人也?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蒲家二長老!
仗著蒲家的聲勢,蒲妙鬆不管在那裏,都是受人尊敬,高人一等,還從來沒有遭遇過這種待遇。
哪裏料到,風光了大半輩子,卻在秦東麵前,陰溝裏翻了船,還被當眾踩下了腳下,老臉都為之丟盡了。
這種結果,讓蒲妙鬆如何接受?內心之中,可謂是怒焰滔天,都快將秦東恨死了。
然,武者爭鋒,既然敗了,就要有失敗的覺悟。
蒲妙鬆心中的恨意,也隻維持了不到半秒,就被鋪天蓋地的恐懼,為之淹沒了。
“還不服是吧?行,那就再讓你嚐嚐,變成沙包的滋味。”
見此人不服,秦東豈能不知,倘若不能一次性,讓這位蒲家二長老感受到什麼叫恐懼,興許用不了多久,又會卷土重來了,索性鬆開腳,一把揪住蒲妙鬆後頸,使出一招過肩摔,向後又是一砸。
哢嚓一聲!
蒲妙鬆在無限恐懼之中,幾乎可以清楚聽到,自己的脊椎骨,在這一摔之下,當場斷裂,出現了諸多裂痕!
天魂境強者生命力強大,此等重創,或許不足以致命,但脊椎骨被人砸斷,那種痛苦與恥辱感,卻是無與倫比的。
“啊啊啊……別……別砸了,老夫服了!”
瞬間,蒲妙鬆慘叫出聲,隻感覺自己一身硬骨頭,都在這一瞬之間,被秦東盡數剝離,連他那引以為傲,高高在上的蒲家二長老身份,也在此刻,徹底失去了作用,再也不管用了。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秦東本就是一個凝脈境,死了也就死了,沒有什麼大不了,而蒲妙鬆修行到天魂境七重,卻是極為不易,經曆了諸多艱難險阻,還擁有了今日之身份。
由於沉沒資本,實在是太過於龐大,蒲妙鬆根本不敢賭,也不能去賭,萬一這個小瘋子,失手將自己打死了,那麼一切,都將化作雲煙,沒有絲毫意義了。
此刻,對蒲妙鬆來說,什麼尊嚴?臉麵?還有蒲家之威不容侵犯,統統都成了狗屁,唯有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最重要!
“算你識相。”
見此人服軟了,秦東嗤笑一聲,並不取走蒲妙鬆性命,而是一腳踹出,將這個家夥,踢回了蒲家隊伍之中。
殺了他,無異於將蒲家得罪死了,這種蠢事,秦東才不會去做,那樣隻會給雪家,招來無窮無盡的麻煩而已。
將其教訓一頓,碾碎其尊嚴,便已足夠。
如此,從今往後,再有什麼人,企圖動雪家一根毫毛,便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後果,會不會和蒲家二長老一樣了。
“二長老!”
看見蒲妙鬆終於脫險,一眾蒲家高手們,則是連忙撲了上來,將蒲妙鬆護在了其中,一邊喂藥,一邊查看其傷勢,卻意外發現,堂堂二長老,早已大小便失禁,被打得昏死過去,一點意識也無了。
幸好一探鼻息,發現蒲妙鬆還未死,不然蒲家隊伍之中,又要驚起一陣騷亂了。
要知道現在,蒲家之中,可不止是二長老被辱,二少爺也被打得幾近失智,陷入癲狂。
那種感覺,就仿佛秦東對位居老二之人,懷有天生的敵意一般,隻要動手了,便要下狠手,直到將對方的身體與心靈,盡皆摧毀,才會罷休。
嘶嘶……
眼見蒲家隊伍乘興而來,卻陷入了癱瘓之中,無人扛鼎,眾多家主們,以及高萬龍等人,不由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再望向秦東之時,眼中早已沒有了輕視,而是充滿了一絲絲恐懼,以及敬畏。
得此贅婿,夫複何求!
雪家之中有一個老太君,尚且鎮壓不了場麵,贅婿一出,不但打得蒲家毫無還手之力,就連高萬龍等人,也不敢做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