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
秦東這廝,當真是一朵奇葩!
這都什麼時候了,秦東還在眾目睽睽之下,強行爭辯,這讓所有人都認為,他是死鴨子還在嘴硬,不肯輕易認清現實!
秦東是乾陽劍派之人,這一點,是無可爭議的,亦不可能,突然變換了身份。
而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處理自己的家事,這就顯得奇葩了,且在眾人看來,這也根本不符合邏輯啊。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秦東這麼做,並非是強行自辯,而是提前做好了應對之策。
卿夢秋是雪紫煙的貼身婢女,這是事實,在眾人瘋狂詆毀之時,還得到了數次確認。
而雪紫煙與秦東一樣,都是雪家人,這也是事實。
以此推論,若是細算起來,那秦東與卿夢秋,豈不是一家人?而且,以秦東在雪家之中的地位,不過是代替雪紫煙,管教一個婢女而已,別說是在包廂之中五花大綁了,便是真的輕薄了,那又如何?
雪紫煙這個當事人,都還沒有說什麼呢,旁人無論如何表示抗議,都是不可能影響到秦東的。
基於此點,秦東略作停頓之後,繼而又道:“諸位,我都說了,這是本人的家事,與諸位無關,若你們不信,大可以求證紫煙,秦某到底是不是雪家人,我管教自家的婢女,難不成諸位也要過問麼?”
“若是此事,真能成為諸位,攻擊秦某的理由,那麼今日之後,若是諸位,在自己家中,管教下人,那秦某見了,是不是也能以此為依據,進行揭發,讓諸位與秦某一樣,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秦東這番話,看似有些唐突,實則卻好像是一個個巴掌,狠狠扇在了那些好事者臉龐之上。
若事實真是如此,那秦東這麼做,確實是無可厚非。
隻要秦東是雪家人,別說他此刻,在包廂之中非禮卿夢秋了,便是將此女,充作了自己的暖床丫鬟,旁人也無法進行置喙。
“啊,這……”
“怎麼還有這種事,秦東此賊,怎麼突然之間,變成了聖女大人的自己人?這又是怎麼回事兒……”
“柳師兄,此事唯恐有變,要不……你還是請教一下聖女大人吧,看看到底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兒……”
眾人被秦東一通彎彎繞繞,均是整得一臉迷糊,可他們又不好當麵向雪紫煙求證,隻能將探詢的目光,紛紛轉向了柳問心。
這個時候,雪紫煙的態度,就很微妙與關鍵了。
隻要雪紫煙親口證實,秦東是雪家人,那麼麻煩,就會在頃刻之間土崩瓦解,再也無人,能在此事之上,對秦東進行指責。
與之相反的是,若是雪紫煙否認了兩人之間的關係,那麼,秦東被趕出月神宮,恐怕還是輕的,嚴重一點的話,由此身敗名裂,那無疑是百分之百將會發生的事情,連帶乾陽劍派,都要受到牽連,被人詬病,說他們委派的聖子,竟是這種喪心病狂之人。
“紫煙,此子的醜惡嘴臉,實在是叫人不齒,你也都看見了,切莫為了一個登徒子,自汙清白啊。”
柳問心自持計謀甚妙,絲毫不擔心雪紫煙會壞了自己的大事,當即勸說道:“依我之見,不如早早將此壞種,逐出月神宮,以免宮主知曉了此事,怪罪下來,讓你再也無法進入無垢世界修行了……”
在他的預設中,雪紫煙知曉了其中利弊之後,肯定會選擇遠離秦東,投入自己的懷抱裏。
他之所以如此,還提前知曉了秦東的存在,並非是古同方揭發的,而是當初,還在九龍城之時,就聽雪紫煙說了,自己有婚約在身。
就因為這句話,一直讓柳問心耿耿於懷,數次暗下決心,定要將那個礙事的家夥弄死,自己才能順其自然,坐擁美人入懷。
為了此事,柳問心早早的,就在暗中派人,將此事調查得極為清楚了,還提前買通了卿夢秋,成為了自己的眼線。
當古同方向卿夢秋傳達了,秦東極有可能,會在幾日之內,前來參加交流盛會,還欲提前見雪紫煙一麵,柳問心也在第一時間,得知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