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很自信的,人雖然在大牢裏,但是獄卒和縣令也都沒有難為他,反而是好吃好的招待著。
虞笙不在城裏,跑去了莊子上,他們一時間也找不到主心骨,就隻能先關著了。
上官衛匆匆忙忙的來到大牢裏,見到了正在嗑瓜子的爹,就有點無措,說好的受苦受難呢?
要不然昨日裏,娘他們為什麼那麼著急的要撈爹出去啊?
“爹”
上官家主抬頭看了一眼,是自己的大兒子,這才抖了一下身上的瓜子殼。
“衛兒啊,你怎麼過來了啊?”
上官家主也算是年老成精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臉色並不好,還以為是自己的事情定案了。
獄卒有眼色的就給打開了大門,讓上官衛進去了。
“爹,出事兒了,昨天兒子去莊子上了,不在家,您被帶走的事情,還是兒子回來以後才知道的。”
上官衛撲通一下,直接跪在地上,實在是沒臉說啊。
“衛兒,你說的什麼話啊,你去莊子的任務是爹給你派發的,這也不怪你啊,隻怪陷害爹的那個王八蛋,你快起來。”
上官家主就給兒子拉起來了。
上官衛執意不起,“爹,家裏出事兒了,前天二弟聯合他一些狐朋狗友,將虞老夫人身邊的那個婆子的孫子給綁了,威脅她勸說虞老夫人上山,然後要綁架虞老夫人,昨天爹就被帶走了,兒子昨夜裏半夜才回來。
弟把家裏所有的侍衛都派去走關係,將庫房和密室那些重地,的侍衛也都給派出去了,兒子回來晚了。”
“今天一早,發現府裏除了房間裏的一些值錢物件沒丟,其他的全都丟了,才剛剛然管家切報了官,”
上官家主,直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也開始血液倒流,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停跳了。
到底是見多了風浪的老油條,哪怕現在很想打死老二,也沒表現在臉上,但是眼裏的殺氣避不了人。
“衛兒,你先起來吧,到底是老二先動的手,此事,是我們活該,怪我,沒教好老二啊。”
上官家主,這一輩算是個風雲人物了,當時搶不過虞家在海上的生意,轉手就搶占了珠寶的生意,還和虞家有生意往來,算是個梟雄。
沒想到一輩子要強的他,生了個雞崽子,還是那種救不了的雞崽子。
他這一時之念,居然就毀了上官家半輩子的積蓄,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衛兒,爹的床下還有一箱子銀票,你看看還在不在,不在的話,就掀開床鋪,裏麵也有銀票,。。。。。。。。。要是也丟了的話,你就拿著爹的印鑒,去銀莊取,買了禮物去虞家賠罪。
聽著兒子,哪怕是跪著,也得讓虞笙說原諒,不然我們家的麻煩,這才是個開始。”
上官家主自己也不確定能不能丟,最後還是多囑咐了一句,然後把自己的印鑒交給了大兒子,就讓他趕緊離開了。
這才捂著心髒,隱隱作痛的心髒,讓他有點不太舒服,他知道自己這是心疼的,能不心疼嗎?
銀莊裏才幾個錢啊,哪裏比得上自己的這半輩子的積蓄啊,還有那些珍貴的藥材,都是他一點點收集來的,都是當寶貝供著的啊。
這個上官鑫,真是蠢得要死,以前虞家被綁過一個孩子,虞家算是那個綁匪要啥,虞家就答應啥。
綁匪不守信用,直接給那孩子殺了,這可捅了虞家這個馬蜂窩,那可真是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那人是個朝堂的高官,最後還是一家被人給殺死在京城裏,那個孩子被五馬分屍,那家人的死狀也是這樣的,這事兒還是他爹和他說的。
所以他壓根就沒想過綁架虞家的人,來威脅虞家的,虞家那瘋狂的基因,誰敢惹啊。
那綁匪一整個寨子,也都沒能幸免,死的那叫一個血氣衝天啊。
也算是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了,為什麼他家就能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封蠻族的來信。
這算是無妄之災啊,還是被自己不成器的兒子給牽連的,他委屈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