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少夫人回家以後,就被關在後院裏,一直沒讓出門,範夫人這段時間也是藥不離身,一直在休養。
劉若若則是接到了於少澤的成婚請帖,他要娶另一個江南望族,薑家的嫡女為妻,婚禮訂在年前十二月中,日子挺趕的,畢竟現在已經是十一月初了。
她看著手裏的婚書,一陣陣的遲疑,於少澤怎麼會給自己送婚書?
虞笙這時候也回來了,看著妻子手裏的婚書,有點好奇,就直接拿過來看了一眼。
“我們和於家也有生意往來的,我們今年的新品種早稻就是賣到了於少澤的手裏,邀請我們兩個去,倒也是無可厚非,想去就去,不去也行。”
虞笙給妻子解釋了一下兩家現在的關係,虞家現在的身份不能沾染糧食的買賣,像是劉若若開了一家糧鋪,倒是無傷大雅,但是大批量屯糧就不許了。
“哦,我說那段時間你怎麼神神秘秘的,那你說這個要去嗎?”
劉若若有點好奇,這個去還是不去啊?
“你若是閑了,咱們就去,但是路上不是很好走,這邊雖然下雪少,可是寒風徹骨,路上不好挨。”
運氣不好,還能趕上雨夾雪,那可真是冷的刺骨。
“那就不去了吧,我們和於少澤家裏也沒什麼太大的往來,哪怕以後還繼續賣糧食,那也是以後了,準備一份禮物讓送信的給帶回去吧。”
她怕冷,想都別想讓她出去受罪,“笙哥,你順便給他回一封信吧,路上太冷了,受不了。”
直接把邀請函王虞笙手裏一塞,就直接跑回裏間了,現在的天氣已經稍稍有點涼氣了,海上的寒風已經吹起來了。
她還是不適應這邊的濕寒天氣,有點受不了,還好家裏有壁爐,現在也是早早的就點上了爐子。
虞老夫人嫌熱,就回了自己的房間,虞笙也覺得有些熱,但還是繼續陪著劉若若烤火。
“笙哥啊,我聽說塞外現在還是滴雨未下?”
劉若若趴在虞笙的懷裏,擺弄著虞笙腰間的玉佩,順便問了一下塞外的情況。
“嗯,沒錯,估計是老天看不下去這些蠻族的生殺掠奪,給他們的懲罰吧。”
虞笙覺得劉若若擺弄自己腰間有些癢,但也沒拒絕她的親近,隻是看著火爐,回答著她的話。
“聽到這話就挺高興的,那他們會求助大雍嗎?突厥那邊不是說戰意洶洶,想要掠奪我們的資源嗎?”
“你聽的倒是不少啊,求助我們也沒糧食,自然是幫不了啊,至於突厥,聽說那邊已經有易子而食和兩腳羊的說法了,已經沒什麼人性了。
他們想侵犯大雍,是當咱們是吃素的嗎?”
虞笙不屑得很,現在大雍算不上兵強馬壯,但也不是區區蠻族能欺負的,
兵部的人被大換血,現在裏麵的人都是陛下親近的,基本上兵權都掌握在蕭碩宸手裏。
這要是還能敗落了,蕭碩宸趕緊退位讓賢吧,別占著茅坑不拉屎了。
有著鳳山堡的巨富相幫,還能掌控不住朝局,那他能笑話皇帝一輩子。
哪怕他死了,他也帶著酒去他墳頭上笑話。
。。。。。這真的是親兒子啊。
他們兩個就去庫房看回禮了,畢竟她和虞笙成婚的時候,於少澤也是送了禮物來的。
挑了兩柄上好的玉如意封在盒子裏,直接讓送喜帖的人給捎回去,畢竟天氣冷了,她也沒那個耐心頂著冷冽的寒風,去給他拜喜。
等於少澤收到玉如意的,沒忍住苦澀的笑了一下,到底是他過於遲疑了。
沒有虞笙的果斷,也沒有虞家那般清貴,他家裏拖後腿的實在是太多了。
而且哪怕是他進了門他也無法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這個決定,虞笙就不一樣了,他可以做到。
自己還是不去禍害這個良家的好女子了
劉若若這邊還不知道於少澤的糾結,冬天快到了。
她這邊也在打算將自己的糧店給關掉,等到來年開春再重開。
畢竟糧食已經被運走了,現在還開著,有點過於明目張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