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嘲笑我嗎?”廖清月語氣更冷了,感覺車內的溫度都立馬降了幾度。
何平表情僵硬的搖搖頭說:“不是的,我就是感慨。”
“有意思嗎?”
“沒意思。”
“你說得對,如果你要敢做了讓我難受的事,我會更幽怨的……”廖清月聲音發顫的說。
“會如何?”
“我此時沒有想到。”廖清月轉過身說:“不管怎樣,你都不準讓我難受。”
“對了,姐姐,我們的關係可已經確定,何時上車補票啊?”
“此時不都先上車再買票?你認為行嗎?”何平謹慎的問道。
“你可真會劃算,這次先通過了再談。”廖清月給了他一個白眼就不說話了。
之後,他們開車到了竹盂縣。
竹盂縣在淮寧的西部,是小縣城,也是淮寧的一個貧困縣,四麵環山。
廖家族在竹盂縣排名前三,即使這種大家族也隻可以算是寧淮市的三流水平。
由於竹盂縣的地勢較高,所以發展極其困難。
因此完全沒人想來這裏投資,所以造成了現在竹盂縣如此的貧窮。
廖老太太80歲生日安排在了竹盂縣標準最高的岫雲閣。
今天,跟廖家族打過交道的竹盂縣商人們都齊聚岫雲閣,各自送上了禮物,為廖老太太慶祝的生日。
廖清月把車停好後,和何平一起走進酒店,立刻走向了在太師椅上坐著的廖老太太。
“廖清月,此時才到嗎?外婆可是八十大壽,如此晚到,你真是太不在意外婆了?”
一個年輕人故意找茬的說道。
“廖楚寒,此時晚了嗎?現在隻是十點,生日會不是到十二點才舉行的嗎?”廖清月反駁道。
“我才幾天沒見你,脾氣又大了些,廖清月你也不看一下客人都來齊了。”
“作為廖家的後輩,你此時才到,你是廖家的人嗎?”廖楚寒繼續挑釁道。
“我沒在廖家拿到錢,也沒吃到廖家的飯,我如何不是廖家的人?比那些隻曉得問家裏人拿錢要好。”
“還總是惹了禍事讓廖家去處理,這種人更不算廖家的人吧。”
廖清月向來是嘴很毒的,和這樣的人說話她會完全不留麵子的。
廖楚寒就屬於無事生非的那種人。
總是招惹麻煩,讓家人幫他收拾,因此廖清月是可以有資格說他的。
廖出寒立馬漲紅了臉,生氣地說:“你在說誰啊?”
“廖楚寒,為何你的臉如此的紅?除非你覺得我在說你,可我並沒說你。”廖清月玩味地笑了笑。
這時,廖清月的爸爸廖非凡來了,他拉著女兒說:“清月,這種場合下你要矜持,不要胡說。”
看到她爸爸低聲下氣的樣子,廖清月專門提高了嗓門說道。
“爸,我很給麵子了,可有些人總是招惹我,我真是覺得太煩了。”
“我隻好拿出我平時的作風,立馬一掌打死。”
廖非凡看了一眼女兒,無奈的歎了口氣,什麼也沒說。
這時,其他的廖家人都在指責。
“這個廖非凡究竟是如何教女兒的,什麼樣子啊,簡直丟了廖家的麵子。”
“才二十多歲的大姑娘,如何能結婚啊?”
“你看見跟廖清月同來的人了嗎?據說是她的男朋友,這次專門帶來見過家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