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在民國時期,她沉睡的時間顯然短了許多,百無聊賴就更是開了自己的藥坊,布坊,還特意跟其他有遺傳了不治之症的族人達成協議,由他們給自己打理和開拓業務,那她會替其子孫後代治病,保證每個人都能長命百歲。
所以,隻要她睡短短的二三十年醒來,她的資產隻會有增無減。
而到了對上一次醒來,她發現時代已經大變,其中有一個家族是靠著自己的基業成了商界巨富,卻開始翻臉不認人。
原本拿不回自己的那份,她也不當一回事,隻是他們這種見利忘義的家夥真的讓人吞不下這口氣。便將手上所有古董套現出來,打量買入那家公司的股份,最終成了裏頭的大股東,之後隻用了一年的時間就整得那家人完全沒好日子過,那個董事長還差點要離婚。
為了擺脫這麻煩的女人,最後,他們隻能以雙倍的價格買回她手上一半的股份。
因此,和曦的賬上不僅多了一筆巨款,而且到到現在還是那家上市公司的股東之一,每一年還是有不少的紅利。
可也因為這個事,和曦明白,盡管自己是會遵守承諾替他們子孫保命,可隨著時代的變遷,人心是會改變的,即使給他們真的保住了百歲壽命,可也能保那被侵蝕的心。
加上後來碰上了百裏苗的事,和曦知道自己暫時都要留在這裏繼續聖後,短期內是不能重新回去長眠,所以要為做點打算才好。
於是,她決定跟其他幾個家族正式解除協議,隻拿回當初應得的那份就夠,這樣身邊能多個傍身錢。那有著悠久曆史的店鋪或者公司畢竟是他們幾代人辛苦建立的心血,就歸他們好了。
最後就隻留下孟氏一族這個替自己看守實驗室的還留著協議。
當然,這就是後話了。
***
“我真是太低估你了!”同善咬牙切齒地低聲呢喃,沒想這人比自己預想的還要棘手。
和曦卻清楚地把這話聽進了耳朵了,故作不當一回事,繼續未完的話題:“至於說到我不愛他,你這話也說得不太中聽,好像我就是個冷血無請的女人那樣。不過,我也沒必要跟你解釋太多,因為愛與不愛,是我和他的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特意將最後的一句加重語氣,強調出她就是個多管閑事的人。
這下是徹底將同善惹火了,揚起手,正要往她的臉頰打下去,可在落下的一瞬,手被拉住。
她猛地扭過頭來,看到夏旭言那張嚴肅得可怕的臉,心裏頭“咯噔”了一下。
“你…怎在這?”同善一看到他那雙酷似丈夫的黑眸裏透出憤怒火光時,不由得慌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在生氣?難道…是生我的氣?可是…為什麼?他可從來沒對我這樣…
夏旭言蹙緊眉頭朝她低吼:“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這聲音聽上去毫無溫度,冷得同善打從心底寒了出來:“我還能做什麼?不就是替你收拾爛攤子嗎?以前每逢你惹上那些不知廉恥的麻煩女人,也是這麼叫我來替你把他們打發走。這次你可是鬧到網上去,我才早早過來替你處理,免得你事後…”
沒等她說完,夏旭言就已經火冒三丈衝她大吼:“我什麼時候喊你來處理了?!以前那些是壓根不知哪裏跑來的,我才讓你幫忙趕人。可現在怎一樣?她可是我夏旭言認定的女人,這輩子唯一的女人,即便我倆之間有什麼問題,也是我自個來處理,跟你無關!”
最後的四個字如一把利劍一般刺進了同善的心裏,痛不欲生。
她猛地掙脫開他的手,又意外又氣憤地瞪著他,一手指著和曦激動道:“你竟然為著這個女人,對我說‘跟我無關’??夏旭言,你可從來沒這樣對我的!是不是這女人給你下了什麼降頭,把你迷得神魂顛倒,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
可這時夏旭言看著她的眼神裏滿是鄙夷:“我看,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應該是嫂嫂你吧。你堂堂一名律師跑來給一個校醫找麻煩,傳出去,會好聽嗎?”
“你在說什麼?!”同善像是失了神那般,激動異常地雙手緊緊拽住了他的西裝領口:“我做這些不都是完全為了你好嗎?你居然現在是嫌我失禮?”
連降頭這樣的迷信事都能說出口,很明顯她是真的是失去該有的理智了。
夏旭言已經明白,要是自己再不把話挑明,可能結果會一發不可收拾。
於是,他硬起了心腸,一把拉開她的手:“說是為了我,可說到底你也隻不過是為了你自己。我不是不明白你對我是存的什麼心思,隻不過我不想搞的彼此關係那麼尷尬才一直裝不知道。可現在鬧成這樣,我不得不把話敞開來說個明白,這麼多年來,我隻是看在我哥的份上,在你身邊照顧你,純粹是把你成家人看待。你是我嫂嫂,所以我一直很尊重你,而和曦以後是我的妻子,我也希望你能尊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