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這不可能!你為什麼沒死?你又怎麼進的來土樓?”
“要知道,所有人!所有人的飯菜裏,都被我下了麻藥!你是怎麼進來的!”李誌遠痛苦不堪,歇斯底裏的喊叫著。
其實他心裏最難受的,是輸的莫名其妙,那麼高的土樓,段玉絕對沒有可能爬進來。
時間回到不久之前。
“原來你說的土樓,竟然是真的。”李青衣一直以為,段玉就是個愛吹牛的人。
直到看到野人部落對待段玉的態度以後,她的這種看法就開始動搖了。
“當然是真的。”看著震驚到無以複加的李青衣。段玉心中暗笑。
‘小樣,你不是遇到什麼事都很淡定麼?以後讓你吃驚的,還在後頭呢。’
明月如盤,皎潔的清灰灑落世間。
月光傾灑在牆上,為這座雄偉的土樓又平添了幾分神秘氣息。
隻是,段玉有一種直覺,他感覺土樓裏,今天安靜的可怕。
雖然此刻已是深夜,但是土樓裏所有人肯定不能全部睡著。而且,在土樓的頂上和三樓窗口,負責值班巡邏的人也沒有出現。
若是放到以前,深夜若有人來到土樓附近。值班得野人哨兵,早就吹響哨子,讓大家緊急集合了。
如此安靜,又無人值守,莫非是出了什麼變故。
“喂,大門你不走,你要幹嘛。”
段玉拉住了準備敲門的李青衣,往土樓一側的牆根底下繞去。
“情況有些不太對,你隨我來。”
在土樓一側的牆根之下,是一大片綠色平整的草坪。
隻見段玉蹲下來,小心翼翼的把一大塊草皮揭了起來。
草皮之下,是一塊石板,翻開石板,赫然是一條不太寬闊的地道。
這地道並不太長,隻有兩米多的樣子,兩人從隧道裏爬進去,出口正是段玉房間的床底之下。
沒敢點亮豬油燈,段玉隱隱約約的聽到,院子裏有嘈雜的吵鬧之聲。
輕輕打開房門,兩人借著走廊柱子的掩映之下,藏好身形。
而此時,正是李誌遠和刀疤得意忘形,正要行禽獸之事的時候。
段玉怒火中燒,實在是沒想到,自己救回來的這個李誌遠,竟然是一個白眼狼。
“青衣,你負責遠程弓箭壓製,打掉他的槍。掩護我。”
“沒問題!”
段玉見過李青衣的箭術,打獵之時,李青衣向來百發百中,箭無虛發。
段玉更相信自己的身手,以有心算無心,刀疤必然不敵。
“綁起來!”
就在短短片刻功夫,因為段玉的出現,形勢瞬間逆轉。
解開幾個人身上的綁繩,把眾人扶到亭子裏坐著休息。
張長根搖晃著昏沉的腦袋站起來,狠狠地把李誌遠和刀疤捆了個結結實實。
“段玉,求求你,放過我老公吧!他隻是一時鬼迷心竅,他下次再也不會了。”露西掙紮著爬起來,哭著跪在段玉麵前哀求道。
“老公,你快說兩句軟話,求求段玉放過你啊,你們是兄弟,隻要你認個錯,他肯定會放過你的。”露西拉扯著被五花大綁的李誌遠,期盼著他能開口認個錯。
“呸!”李誌遠冷冷的看了露西一眼,朝地上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