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段玉,咱們快跑吧。”楚晚晴大驚失色。

“包裹已經丟了,那老道士肯定知道咱們的身份了,會不會帶人來抓咱們啊?”

“沒事,不用怕。”段玉把楚晚晴秀發上沾著的稻草揪下來,平靜的道。

“這老道士,看樣子一開始就知道咱們的身份。”

“他要是想跟咱們作對,以他的本事,直接把咱們帶走就行了。犯不著還送給咱們兩張弓。”

至於龍袍和繡春刀,本來現在他們帶著就是個累贅,但是又不舍得丟掉,實在是雞肋。

被老道士拿去了,那就拿去了吧。這樣反倒省了心。

相比較而言,在眼下,那些東西,反而不如這兩把弓箭有用。

“我記得,那兩個黑臉大漢,曾經小聲嘀咕,是在城西打的獵物。咱們往西麵走走看。”

二人沿著山間小道,一路往西。

“哪有這樣的道理,這片山林,什麼時候成了你家的了?俺怎麼不知道!”

一片林子裏,傳來嘈雜的人聲。

段玉兩人走近了一看,發現是那個黑臉的大漢,又在和另外一夥人發生了爭執。

“俺就納了悶兒了!這明明是大家共有的荒山野嶺,憑什麼不讓我們打獵?”

“共有的?你們是臨嶽城的人嗎?要說共有,那也得是我臨嶽城的人先打,輪不到你們兩個外人來。”

“以後這個山頭,除了我們香福酒樓的人,誰也不能來這打獵!”

為首的是個管家模樣的人,這人背後,還站著十幾個穿著小二衣服的小年輕。個個手裏都持著刀槍棍棒。背上背著弓箭,怒目而視。

“這荒山,什麼時候成了你香福酒樓的後花園了?你們不要欺負人,逼急了爺爺讓你嚐嚐俺的厲害!”黑臉老三,大吼道。

他長的豹頭環眼,滿臉的黑毛,看起來就特別的凶惡,那些夥計們被他一吼,倒是嚇得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兩步。

“這位大哥,有話好說。”那當二哥的黑臉大漢,知道自己家兄弟脾氣急躁,連忙出來打圓場。

“在下朱雲,這位是我三弟朱飛!”

“這大家都姓朱,600多年前還是一家,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說呢?”

朱雲笑著道。

在進城之前,他已經打聽清楚了,知道這臨嶽城裏,大部分人都是姓朱,說起來,還都是本家。

“少跟我套近乎,知道我們家老板是幹什麼的嗎?”

那管家模樣的人,歪著嘴角,一臉的得瑟。喵喵尒説

“我們香福酒樓的老板,那可是當今縣令的小舅子,這塊荒山的狩獵權給誰?還不是縣令大人歪歪嘴角得事兒?”

“外來人,我勸你們不要找揍!”

“你小子指誰呢?來爺爺教你做人!”朱飛卻是個爆脾氣的,聽到這話,掄起拳頭對著那管家的鼻子,就是來了一拳。

那十幾個酒樓的夥計,又怎麼能答應,一下子衝了上來,把兩個黑大漢給圍在了中間。

雖然他們都拿著家夥,但是,還是最大程度的保持了克製。

畢竟,這裏還是臨嶽城的地盤,要是出了人命,那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這兩條大漢,功夫還不錯,四隻拳頭,把這十幾個人給收拾的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