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算是看出來了,感情你們是來鬧事的是吧?”那夥計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樂了。

“我說你們來之前也不先去打聽打聽,咱這裏是什麼地方?”

“在這臨嶽城裏,從來隻有我們找別人麻煩的份兒,你是吃了熊心還是豹子膽?竟然跑到這裏找麻煩來了?”

“嘿!我說玉哥,跟他囉哩囉嗦什麼?讓俺來給他講講道理!”

朱飛瞪著一雙大眼,一把抓住小二的衣領,把他拎了起來。

“我說你們都愣著幹什麼,快來幫忙啊,快喊管家,快喊掌櫃的過來啊!”

那小二四腳懸空,在朱飛手中,猶如一個被拎起來的小雞仔。

幾十名打手,手裏拿著刀槍棍棒,一擁而上。

滿堂吃飯的客人,見事情鬧大,大都一哄而散,飯錢倒也省了。

有那不怕事的,站在稍微離戰場遠一點的大門外,在那裏指指點點。

“這夥人要倒黴了!”

“誰說不是呢?敢惹香福酒樓的老板,怕是活的不耐煩了。”

“這香福酒樓的老板,後台可硬著呢!”

“是嘛?具體什麼後台。”

“據說,他是縣令大人牛正的小舅子。”

“那這下有好戲看了,這群年輕人,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是啊是啊,還是太年輕!”

外麵眾人議論紛紛,屋裏卻是打的熱火朝天。

朱戰、朱雲、朱飛、朱小四,王胖子。

五人上次,在臨海王府就沒打過癮,這次,抓住這群打手們,來了個降維式打擊。

能力戰鐵甲軍的幾人,幾乎相當於普通人中的特種兵,對付幾個地痞混混,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當然,主力還是朱家四兄弟,王胖子那一套,完全就是街頭混混的打法,根本上不了台麵。

隻見他手裏拎著一根木棍,趁那些打手被朱家四兄弟打的沒有還手之力的時候,抽冷子就是一悶棍,看哪個沒有防備,他轉身就是一腳。

“過癮,過癮!來來來,快起來和你胖爺大戰三百回合。”

胖子看著倒了一地,哼哼唧唧不敢站起身來的打手們,洋洋得意的叫著號。

身後的段玉和朱家四兄弟,全都無語的翻起了白眼。

“誰?誰在我酒樓鬧事兒?”

就在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的地主一般打扮的人,來到了酒樓。

那身段,比起王胖子,還要寬出二分之一來。

“還真有吃生米的,鬧事兒鬧到我朱香福頭上來了,你們這是太歲頭上動土,嫌命長是吧?”

朱香福晃著滿臉的大肥肉,不慌不忙的在大廳裏一坐。

“來,朋友,道個萬兒!報個名,說說怎麼回事兒?”

段玉此時,一步步從樓梯走了下來,身後楚晚情和眾人,連忙跟上。

拎了把椅子,段玉坐在了朱香福對麵。

“曾經有個無父無母可憐的孩子,在你這裏打工,他叫朱大寶。”

“他幹的是最苦最累的活兒,你們不但對他非打即罵,卻隻給他每個月100文的工錢。”

“就是這100文,有時候他還拿不到,你們還闖入人家家裏,任意欺辱,把人打的遍體鱗傷。他不願意再來做事,你們竟然還要賣掉他的妹妹,簡直是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