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這回你可得幫我。”
鎮海城破了,陳錦鶴倒是腳底抹油,溜得飛快,來到島上這麼久,他是早已打探到王扒皮現在已經在東極王家混得風生水起。
兩人雖然好久沒有見過麵了,但是交情還在,也曾通過一兩次書信。
放在以前,那王扒皮就是陳錦鶴的狗腿子,小跟班。
見了陳錦鶴,怕不是得端茶倒水的侍奉著。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現在陳錦鶴落了難,可王扒皮卻在王家,王堂麵前,紅的發紫。
因此,稱呼也隨之改變了。
“老陳,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
“嘿呀!別提了。”
“這個段玉的運氣,邪乎的很。”
直到現在,陳錦鶴還把段玉的勝利,歸功於是他的運氣好。㊣ωWW.メ伍2⓪メS.С○м҈
“現在也隻有咱們兩兄弟,同心協力,才能搞死段玉了。”
“無論如何,東極王家絕對不能投降,要是王家投降了,咱們肯定會被交出去,必死無疑。”
這兩人,在一起密謀了半天,詳細分析了成破利害。最後決定,拉上東極王家,一定要和段玉再次大幹一場!
王家,東極城。
“你們說的,這事兒靠譜嗎?”
東極王,王堂,居中而坐,有些忐忑,又有些興奮。
老王病逝,他剛剛即位成為新王,也就幾日的功夫。
沒想到,卻突然遭逢如此巨變。
那麼厲害的鎮海王,居然被段玉給收拾了,那他王堂該怎麼辦?
一時間,他竟然也沒有了主意。
就在這時,陳錦鶴和王扒皮,適時的出現在了王堂的麵前。
“王爺,不能降啊!絕對不能降!”王扒皮神情激動的道。
“難道你們以為,以我的實力,比鎮海王還要強大嗎?”
“像鎮海王這種霸主,都栽在了段玉手底下,我又憑借什麼,可以和段玉作對呀?”
“而且我聽說,西北方那三個小王,投降了以後,至今還是吃香的喝辣的,安然無恙呢。”
王堂此時,早已被鎮海王敗戰的消息,嚇破了膽,滿腦子都是想著要投降的事情。
“別人都能投降,唯獨王爺你不能投降。”
陳錦鶴冷笑一聲。
“王爺難道忘了,鎮海王到臨海城要殺段玉,是誰帶著手下人還要去助威來著?”
臨海城外一戰,十二名天機閣道士,阻擋他王堂千人,被王堂引以為生平的奇恥大辱。
放在之前,誰要敢提起這事,王堂早就發怒了。
現在是特殊時期,而陳錦鶴舊事重提,倒是給王堂提了個醒。
“王爺,您看似和段玉無冤無仇,實際上,你們之間的梁子,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結下了啊。”
“怎麼辦?那我現在,能夠怎麼辦?段玉兵強馬壯,實力如此強大,我能怎麼辦?”
王堂顯然是懵了,手足無措。
“段玉,打贏鎮海王,隻不過是使用了一些陰謀詭計,隻是個例外。”
陳錦鶴開始一五一十的,把早就研究好的話術,搬了出來。
“其實,以段玉的真正實力,也就和您手下的士兵,不相上下,或者說,您要比他強的多的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