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情況是,在19世紀中葉、該國的決策者們為了讓自己的國家變得更加“現代化”和“文明”,開始大量鼓勵歐洲白人移民阿國,甚至還將這一國策寫入了憲法。
結果,在1860年到1914年間,便有大約400萬歐洲人響應號召移民到了該國。
因為在那個時候、白人被視作“現代”和“文明”的符號,而被視為落後和野蠻的“黑人”,在阿國的這一曆史過程中就被逐漸抹去了。
這種老百姓為了享受政策紅利的做法,其實在當時的許多美洲國家都曾經出現過,隻不過各自選擇了不太一樣的路徑。
古巴的黑人民眾之所以很敬佩卡斯特羅,就是因為他的革命運動不僅承認了古巴黑人民眾的存在,還給他們帶來了平等發展的機會。
隻是總有人不願意去正視曆史,又總有人在後麵拱火。這些狹隘與偏見,導致了原本經濟環境還不錯的阿國,現在隻剩下“足球”還能給到廣大民眾一些欣喜和安慰了。
血液裏流淌著“黑白基因”的阿國,即便梅東已經從國家隊退役了,但被他托舉起來的這一代“藍白軍團”的新銳們,同樣有再奪大力神杯的實力。
何況韋菲爾的傷情,已經確定無緣本屆世界杯後麵的所有比賽了,還不用說其他征戰各國職業聯賽的球員,本屆大賽踢到這個階段,都或多或少出現了一些傷病方麵的困擾。
當你遇到棘手的問題時,其實敵人也好不到哪裏去。
在麵對強敵荷國隊的比賽中,阿國隊將慣用的四後衛陣型調整為五後衛,遏製住對方邊路進攻的同時,他們也同樣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主力左後衛停賽、過度的身體消耗...120分鍾的比賽,幾乎逼出了阿國隊的最高上限。
雙方手裏的牌都變少了,稍微不同的是--對於雷戈來說,敵人手裏基本都是明牌了。
阿國隊在本屆世界杯前麵的幾場比賽當中,陣型的變化看上去是很豐富的。
小組賽先是使用了4-4-2的陣型,然後第二場比賽又換成了4-3-3。
雖然在淘汰賽的第一場當中,他們的主教練重新啟用了4-4-2陣型,但卻更換了接近一半的場上球員。
有人說,這是一個在“世界大賽”中想要走得更遠的球隊,常用的套路--以豐富多變的戰術,來應對不同風格的敵人、以及幹擾接下來的對手。
在反複觀看了他們與荷國隊的這場對決後,雷戈總覺得並不是這麼簡單。
阿國隊在這場強強對話中,始終堅持了5-3-2的站位,看上去是用靈活的策略,阻擋了“橙衣軍團”的邊路突襲,但被逼出了全部潛力的他們,卻也暴露出了一個不易被人察覺的問題--主教練還沒能找到自己隊伍裏的“關鍵球員”。
誠然,當時圍繞在梅東身邊、一同捧起大力神杯的很多阿國球員,早已足夠優秀了,經過這些年的進一步成長,還變得愈發成熟了。不過就阿國隊的傳統來說,“後梅東時代”的這支藍白軍團,至今還沒能找到新的領軍人物。
這樣一個人的重要性,放在很多紀律嚴明、更崇尚團隊配合的集體當中,或許沒有那麼突出;但對於大部分來自南美和非洲、球員都極具個性的隊伍裏,卻是能決定其最高上限的關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