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的九辟刀晶瑩如雪,仿佛自帶著一股君子坦蕩的氣質,無論是殺意沸騰的凶兵,還是受到詛咒的不祥邪刀,全部都不得不俯首稱臣。

胖子更是莫名地覺得一陣神清氣爽,他原先因為禰禰切丸而導致臉上徘徊著一道似有若無的死氣,本來氣血已然十分虧虛,遠遠比不上普通人的身體素質。

但此刻在九辟刀的影響下,他的精神好似被一汪清泉所洗濯過一般,頃刻間便隻覺得一種如夢初醒般的感覺不斷縈繞在心頭。

“江董,我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清醒了不少。”胖子喃喃自語。

“而且好像是因為這把刀的緣故。”

他看著江源手上的九辟刀,頃刻間竟然有著一種想要跪下來,頂禮膜拜的衝動。

雖然胖子並不知道九辟刀究竟是多麼強悍的一把兵器,但他最直觀的感受便是這自己如同重獲新生了一般,全身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舒坦感。

琴小姐美眸微微一凝,顯然已經看出來了端倪,道:“禰禰切丸刀身上被人以濃鬱的怨氣血液澆灌過,雖然增強了這把刀的對敵作戰能力,卻也會不分敵我地傷害到普通人。”

“但這把九辟刀竟然有著這麼強悍而霸道的刀氣,任何的詛咒與怨念在它麵前統統都被一掃而空,真是一把霸道至極的刀刃!”

柳生弦一郎無比震驚地看著自己手上的一文字,這把跟隨過無數知名將領,沾染了不計其數生命的凶兵,卻在九辟刀的刀氣之下瑟瑟發抖!

江源微微一笑,淡淡道:“敢問各位,這把刀如何?”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但場內卻沒有人膽敢吱聲。

受到神秘詛咒的禰禰切丸,俯首稱臣。

凶名赫赫、殺機四溢的大殺器一文字,鋒芒同樣被蓋過。

琴小姐最先說道:“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的確是你的九辟刀更勝一籌。”

事實勝於雄辯,事情既然進展到了這一步,自然是宣布江源獲勝。

但出人意料的是,柳生弦一郎卻感覺自己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嘴硬地大聲道:“東洋武器不可能輸給任何其他地方的武器,一定是因為一些巧合,所以你那把刀正好克製我們的東洋武器而已,如果這樣都算輸了的話,我不服!”

姚雯雯不由得斜睨了一眼老頭,心中暗罵臭老頭死要麵子,也不瞧瞧自己說得是不是人話。

東洋武器不可能輸給其他武器的話都說出來的,如果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還不如說“啊對對對”來附和他。

九辟刀的霸道,這已經是能夠輕易懾服任何邪祟的力量,偏偏硬扯什麼克製不克製的,很明顯就是在嘴硬。

江源微微一笑,道:“那麼柳生,你想怎樣才能夠讓你心服口服呢?”

柳生弦一郎猶疑了一陣,道:“我們這座卡普盧宮裏頭有一塊至臻石,任何的刀劍都隻能在上頭留下一些淺淺的痕跡,我們來試試看誰的刀劍能夠留下更多更深的痕跡。”

琴小姐也是點頭道:“我也曾聽過這塊至臻石,火神工業作為熱武器的代表企業之一,民間對於冷兵器的研究也是層出不窮。”

“據說除開火神工業內部收藏著一把幽玄刀,能夠輕易切開這塊至臻石之外,其他的刀劍都會以這塊至臻石作為試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