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盜墓這種事,說嚴重還真的挺嚴重,一條2盜竊國家文物的罪名,就夠喝一壺的。
但要是說輕,其實也就那麼回事,就看法官怎麼量刑。
蕭誌軍猶豫再三,還是給蕭然苒大了一個電話,吧這裏的事情告訴了蕭然苒。
楚天寒搖了搖頭,他知道蕭然苒那虎妞就是一工作狂,知道這裏的情況,肯定會在第一時間趕過來。
銀針一根接一根的攆起,每紮一次,九陽真氣就在病人的體內遊走一圈。
可明顯看到,隨著紮針的次數越多,病人紫青的臉色也變的紅潤起來,緊皺的眉頭也悄悄撫平。
“呼!”
最後一針紮下,病人的呼吸徹底平穩下來,這時候楚天寒才顧得上擦拭額頭的汗水。
下針對他來說沒有任何難度,但是卻吃不消這麼頻繁的消耗體內的真氣。
就這一會,楚天寒體內的真氣就消耗了一半。
看到病人呼吸平穩,臉色也變的紅潤,蕭誌軍眼裏滿是驚奇,以前他真的是看不起中醫,但自從認識楚天寒以來,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見識中醫的神奇。
說的直白點,就是被打擊的懷疑人生了。
“楚哥,這就好了,他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蕭誌軍著急的問道。
現在隻有病人醒過來,才能讓在醫院裏鬧事的人散去。
“起針之後,人就可以醒了。”
楚天寒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起針是最簡單的步驟,也是收尾工作,基本上不會有危險的。
“還不醒來?”
楚天寒在病人的身上一拍,輕喝一聲,病人身上的銀針輕顫,然後猛地從病人身上跳了出來。
楚天寒單手一抄,把銀針接到手裏,然後就開始繼續給銀針消毒。
“啊,疼死我了。”
就在這時,病人一聲痛呼,悠悠醒轉。
睜開眼,看到蕭誌軍,他愣了一下:“我認識你,你不就是給我開藥的那個醫生嗎?醫生,我這是怎麼了。”
知道病人很有可能是一個盜墓賊,蕭誌軍心裏就很不爽,語氣很衝的說道:“你這是怎麼了,自己心裏沒數嗎?”
病人一臉懵逼,不解的看著蕭誌軍:“有數?有什麼數?醫生,我到底是啥情況,是不是的啥絕症了,你和我直說,我已經做好心裏準備了。”
“絕症算不上,但也很難辦,我能問一下,你說做什麼工作的嗎?”楚天寒問道。
按照常理來說,陰氣罐體基本上都是出現在盜墓者的身上,但世事無絕對,總會有例外的。
“我……”
病人猶豫了一下,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這讓蕭誌軍更加堅信他是盜墓賊的想法了,問你工作有啥可難以啟齒的,除非這份工作是不能和人說的。
楚天寒笑了笑,說道:“不想說,就算了。”
他又不是警察,人家不說他也懶得刨根問底,留著蕭然苒去頭疼吧。
。您提供大神隔壁大叔的神醫高手花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