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猶格甚至還在宗衍從空間門裏踏出來,風從地上卷起的時候,裝作不經意間理了理黑發少年的衣領。
門之主昨晚的行為激烈無比,但激烈歸激烈,到底沒有把宗衍直接弄回邪神模樣。
所以不可遏止的,少年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不少歡/好的痕跡。
那些曖昧的紅痕如同落梅點雪般點綴在他細膩的皮膚上,就像綻開了一朵朵妖冶至極的花。
奈亞拉托提普臉都綠了,身為和人類走得最近的外神,祂自然不可能不清楚這是什麼痕跡。
祂麵色低沉地看了猶格一眼,轉頭又無縫切換了一個笑容。
“陛下,不如今天切換一下形態吧。那座金字塔內部的環境並不太適合人類的軀體入內。”
這話倒是沒錯。
奈亞為了戲弄人類,黑法老的金字塔裏機關暗器可是無所不用其極。
像是毒藥或者致幻一類的手段也不少,最致命的是墓道之內並沒有空氣,除此之外,一些魔紋也有可能帶來不可預估的後果。
如果換回邪神形態的話,以宗衍身為宇宙之主的軀殼,就算他什麼也不做,明目張膽大搖大擺走進去,奈亞設立的那些機關暗器都不見得能在他身上起作用,物理抗性和魔法抗性穩得一批。
宗衍猶豫了一下,“好。”
黑發少年閉上眼睛,再睜眼的時候,頭發已經變成了披在身後的棕色,眼眸也混沌一片,身上氣質陡然轉換。
他現在對於自己邪神的身份接受良好,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這個形態並不像克蘇魯那個形態一樣,會從暗中影響他的思維。
宗衍在克蘇魯殼子裏的時候,思維會變得冰冷無情,漠視人類。但是阿撒托斯的殼子並沒有要改變宗衍想法的意思,除了稍微怠惰一點一外,和人類時候的宗衍並沒有多少差別。
奈亞們的眼神立馬亮了。
說實話,兩位奈亞給宗衍的感覺都不太好。
那是一種狂熱的,仿佛狂信徒對自己信仰之主頂禮膜拜的熾熱視線,十分具有存在感。
特別是小女孩奈亞。
宗衍總感覺祂下一刻就會張開雙臂說要父神的抱抱。
以奈亞的節操發誓,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走吧。”
然而宇宙之主形態下的宗衍十分懶散,祂淡淡地掃了對方一樣,發號施令。
僅僅是這一瞥,黑皮邪神的眼眸反而越來越亮,內裏似乎翻湧著萬千詭譎。
宗衍沒有注意這點,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必要去注意這一點。
很多時候,阿撒托斯的懶散都源於祂的強大。
當初的他為什麼會處處受製於這些邪神,都是因為他是在太過弱小。而現在,他根本就無需去關心這個話題。
在強大的力量麵前,一切都是空談。
別說是兩個奈亞了,就算無數個奈亞一起來,宗衍都不帶怕。
就是他內心納悶不已——
好歹當初宗衍也是去了時間盡頭,參與過創世的。
無名之霧分裂了猶格·索托斯,看看人家,人家就根正苗紅的。
黑暗裏誕生了莎布·尼古拉斯,這個持保留意見,宗衍之前拍電影的時候狠狠敲打了對方一遍,把黑山羊之母扔到黑暗中去再度體會了一下被分娩的感受,報了當初地球差點毀滅的仇。
最後反倒是這個直接從阿撒托斯身體裏分裂出來的混沌,也就是奈亞拉托提普。
按照人類的親緣關係算,黑山羊之母和門之主甚至可以排到孫子輩,隻有奈亞拉托提普才是正兒八經的兒子。
怎麼就這一個獨苗苗兒子,還能整歪了呢?
宗衍懶懶地支著頭,收回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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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金字塔體積龐大,墓門卻不像是普通金字塔那樣深埋在地下,反而建立在上麵,專門修建了供給人類登上去的階梯。
這無異於明晃晃告訴後人“快來,不用你們找門,我的門就在這裏”的意思。再聯係一下奈亞拉托提普在金字塔裏麵搞得鬼,隻讓人深刻覺得其險惡用心。
附近還有不少遊客在參觀,五位邪神卻大搖大擺地推開門走了進去,人類們完全視若無睹。
“父神。”
進金字塔內部後是一條墓道,其中散落著無數新鮮或腐朽的人骨。
奈亞刻意放慢了自己的腳步,一個打掩護,一個小女孩上陣,偷偷湊近宗衍的身邊,壓低聲音:“我十分了解人類。”
這話沒頭沒尾的,誰都知道喜歡戲弄人類的奈亞拉托提普善於玩弄人心。
“?”
盲目癡愚之神歪了歪頭。
“如果您喜歡人類的交/配方式。”祂舔了舔唇,眼眸裏閃爍著興奮的光:“那我一定不會比猶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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