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一點興奮的搓的搓手,手上戴著的金戒指,摩擦在一起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音。
“您請坐,您請坐,沒想到今天將您這尊大佛給吹了過來。”
掌櫃露出一抹笑意,油膩的麵龐中透出一絲奸詐。
但呂秀英並不在意,他認為自己跟人打交道如此多年,並不會被宰。
隻有自己宰別人的份,沒有別人宰自己的份。
呂秀英坐在沙發上隨意揮了揮手說道:“坐吧。”
仿佛她才是這裏的主人一樣。
掌櫃怎會跟女性人計較那麼多,她現在眼中隻有麵前這包裹中的東西。
隻要能將這東西便宜騙到手,呂秀英想說什麼都行。
隻是今天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她再將這包裹帶出典當行的門。
掌櫃一臉恭敬地坐在呂秀英對麵:“不知道您今天要當什麼東西,可否給老夫長長眼?”
呂秀英一臉傲慢的看著麵前的中年人:“你就是你們典當行最有實力的嗎?”
掌櫃點了點頭:“正是,這典當行便是我白手起家,一人幹起來的,全憑我這一身本事,您可以質疑我的為人,但您不可以質疑我的技術。”
掌櫃將話說的十分明白,但呂秀英並不在意,他隻在意麵前是掌櫃到底識不識貨,能不能給自己開出一個合理的價錢?
“好,既然這樣,那便是再好不過的了。”
說吧,呂秀英直接將那包裹嚴實的木匣拿了出來,放在掌櫃麵前。
“今天我要將這木匣給當了。”
偌大的貴賓廳之中,隻有呂秀英和掌櫃二人,其他店員全部都在貴賓廳之外。
這裏是負責接待最尊貴客人的地方。
一些侍從根本不配進入這處地方,更不用說聽掌櫃和呂秀英交談些什麼。
畢竟能進入這,貴賓室的人基本上非富即貴。
說不定,三言兩語中就透露出一絲不為人知的秘密。
言多必失,勢必會釀成大禍。
這對典當行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
掌櫃緊盯著眼前這木匣,半晌沒有說話。
掌櫃那細小的眼睛中透露出一抹寒色,就是這股眼神,讓呂秀英覺得有些不大痛快。
“看的怎麼樣了?能不能看出些什麼門道,要是不能看出來我就找別家去了。”
呂秀英有些著急,她一直便是這種急性子。
掌櫃這才開口。
這便是掌櫃一直以來的策略,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還不動。
比的就是耐心,比的就是耐心,看誰先忍不住。
誰忍不住誰就輸了,至少在這場交易中,掌櫃現在占得上風。
隻要呂秀英心一亂,那到時候還不是掌櫃說了算?
嘖。
掌櫃一聲咂舌。
偌大的貴賓廳中透出一抹寒意。
“怎麼難道我這東西有問題?”
呂秀英一臉急不可耐地看著麵前的掌櫃。
畢竟這東西也不是他的東西,隻是林洋拿給自己的,但他知道林洋一定不會拿一些太過頻繁的東西出來。
更何況呂秀英也有一些眼界看得出來的東西,並非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