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欺人太甚!
大殿中的每一個人都氣得青筋暴露,氣機外放,就連站在最邊上的服務生都忍不住怒從心起,雙手已捏成了拳頭。這使得大殿中充滿了無形的殺氣,每個人的衣衫都無風自動。
曾則勝和那個女侍衛們立即兵器在握,進入到了備戰狀態。
“休想!”冷春夏怒聲道。即使涵養如他,此時也忍不住兩眼之中怒火跳躍。
這時冷雪遇突然大聲道:“你這個壞女人,世上不會有男人喜歡你的!我爹根本不會調/戲你!他一看到你就像看到……大便一樣……覺得惡心!你問問你身邊的那些男人,他們有誰願意喜歡你?有誰願意調/戲你?分明就是你一廂情願地喜歡我爹,一直想要調/戲和強/奸/我爹,我爹誓死不從,你就帶人追殺我全家!你這個惡毒的壞女人,臭不要臉!無恥之極!長了一張克夫臉,克盡天下男人,注定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這段話刻薄至極,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淑女”李宛柔教他說的。
金輝公主頓時氣得額頭青筋暴起,尖叫一聲,雙手生出尖利的骨刺,閃電般向冷雪遇猛撲過去。
李宛柔早有防備,將冷雪遇往身後一藏,右手一拳轟出,勁氣激蕩,將金輝公主轟得連退五步,左手操起事先就準備好的超級大錘,邪惡地一笑,說道:“又老又醜的臭婊砸,快來讓我為你整理一下發型!”
大錘蕩起一股勁風,往金輝公主的腦袋狠狠砸去。這霸道的作風讓周圍的服務員大聲叫好,隻覺得就該像她這樣對待這位公主,才讓人舒暢快意。
金輝公主冷哼一聲,身形如閃電般一閃,避開了大錘,繞過李宛柔的身體,繼續向冷雪遇撲去。手背上尖利的骨刺瞬間就觸及到冷雪遇細小的脖子。
就在這一刻,時間仿佛停止,所有的一切都已停滯不動,包括金輝公主。
十一長老是何等修為?豈能容她得手?坐在那裏端然不動,卻有一股無形的勁氣彌散開來,將一切禁錮,所有的人和物都靜止不動,就連茶杯裏的波紋都保持不變。
當然,他也不可能一直這麼禁錮下去,所以迅速為冷雪遇、黃小站和李宛柔他們幾個小輩結起一個能量護罩,然後撤去了空間禁錮。
這個護罩淡藍色,扭曲了光線,讓人看清裏麵黃小丫和冷雪遇的模樣。
金輝公主此刻已然瘋狂,一旦恢複行動能力,雙手合如風車般飛快舞動,狠狠地劃拉著透明的防護罩,竟然被她拉出一溜一溜的火花來。
黃小丫和冷雪遇站在護罩內,先是被她凶狠的樣子嚇了一跳,隨即發現她根本就靠近不了,便開始對她做各種鬼臉,黃小丫更是出言嘲諷:“真沒用!你這樣的廢物,我表舅怎麼會喜歡你?你做夢都想嫁給我表舅吧?”
冷雪遇大聲道:“她這麼壞,長得這麼醜,我爹才不會要她呢!我爹要殺了她為我娘親報仇!”
金輝公主像瘋了一般,嗥叫道:“小畜牲,你給我出來!”
曾則勝和那名女侍衛立即來到金輝公主身後,防備有人對她出手,不過也沒有出手幫她,而是勸道:“公主,還是住手吧!”
金輝公主如何肯聽,回頭喝道:“曾則勝,莫惠珞,你們快把這個護罩打破,我要殺了那個小畜牲!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十一長老將手中茶碗重重一擱,冷然道:“公主請自重!”
李宛柔掄起大錘就要往她頭上砸,曾則勝立即閃身擋住,李宛柔那一錘被他以手掌托住。
女侍衛莫惠珞忙將金輝公主一把抱住,阻止她繼續攻擊防護罩。若真是激怒了冷家的長老,他們所有人都有可能死在這裏。
金輝公主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卻又無能為力,隻管死死地盯著冷雪遇,恨不得用眼光將他殺死。這一番動作太過劇烈,連麵紗都掉了一邊,隻剩一邊還掛在頭上,露出了她美豔嬌容。隻是眼神太過猙獰。
李宛兮冷笑道:“被人揭穿了真麵目的感覺不好受吧?成家的女人個個都這麼自我感覺良好麼?你是不是想說,這孩子也調/戲了你?其罪當誅?”
曾則勝最是冷靜,衝李宛柔傾了傾身子,轉身過來勸阻道:“還請公主息怒,冷輝天夫婦已死,公主心中的恨也該消了!此事以後再說吧!”
他們此行的目的本就隻是威懾冷家,讓冷家不要管冷輝天的事。此時冷輝天已死,此行的用意已不存在,犯不著再進一步得罪冷家了。
金輝公主已喪失了理智,指著冷雪遇道:“曾則勝,你替本宮殺了這個小雜種!快去!一定要殺了這個小雜種!本宮重重有賞!”
“唉!”曾則勝唯有歎息,他不是舍不得殺冷雪遇,而是知道不可能得手。若是真的當著大家的麵殺了這個孩子,那麼他們這次來的所有人都會被冷家碾為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