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被抓的那個老頭子還真是高斯·修德曼。等到見到他以後,我最後一點的幻想也被打的粉碎了。
牢頭不耐煩的把我推進去,又把門鎖上了;高斯·修德曼還以為我是來探監的。說:
結果,他丫的一用心眼看見我戴著鐵銬;登時就懵逼了,問道:x33xs.com
我說:
他淡然一笑,說:
我:
他大吃一驚: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
他:
我怒道:
他愣愣的發呆了一陣子,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根煙給我;說:
我說:
他說:
我歎氣道:
他:
他有些感興趣,我在他耳邊低語了一陣子;他淡笑著說:
我說:
我:
他愣愣的悶頭開始抽煙,士兵在外麵說:
我:
而當時,我絕對不知道;我走的時候,高斯·修德曼嘴角那一抹不以為然的笑容;在我走後,牢籠裏沒有別人。
他默然了,於是又繼續抽煙;至於當時,我本人則完全沒聽到這些。
又回到自己的牢裏苦坐了很久,我一整晚都沒有合上眼睛;要知道,囚犯最不值錢的就是時間啊;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時間飛逝。
在牢裏你永遠不缺少時間思考人生,因為不思考;你就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了。我想著想著總是突然苦笑,有時候也把手放在嘴巴;然後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嘴上沒有煙,於是苦笑著又收回手。
透過鐵窗,我可以清晰的看見大地從黑暗走向黎明;漸漸從一片深徹的黑暗到一絲光芒,大地不再徹底黑暗了;最後,這股光芒漸漸強大;直到徹底的劃破和驅散了黑暗。
我感到唏噓,難道人的心裏就一輩子也不會照進光芒了嗎?
人性時善時惡,最極致的善良往往要伴隨著最極致的邪惡存在。心靈的善性一旦升華到了極點的程度,在某一個它所扭轉的反極就更加恐怖;我二某之所以不敢認為是自己是什麼正直之徒,那隻是因為我害怕有一天;我會被邪惡視為最可怕的存在,甚至令他們產生其實我才是惡魔的想法。
我或許對邪惡越來越不擇手段,也越來越分不清楚什麼是邪惡了。這就是極右的暴武崇尚,但武者又大多反對鬥爭;明明有武力卻不屑使用,這是極左的。
天一開始越是大亮,到了晚上就相比白天顯現的更加黑暗;哪怕是一點點的惡行,在極限的善良對比之下也可以說是被放大到極限。
真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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