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大家喊了一會口號,人越來越多了;滿城上下都是呼喊聲。
結果還是讓他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光喊口號,那也沒得什麼用。
對付邪惡是我一個人的工作,因為,我一開始就隻是以我自己的名義這樣說;我從來沒有要求任何外人以某種形式支持我,換句話說;我做好孤身戰鬥的準備了,而外人就應該哪兒涼快就哪兒呆著去。
那什麼……真跟黑社會打起來?哎喲我的天誒,快!掩護群眾們轉移,不要跟敵人硬碰硬的交戰。
我的意思是說,就算大家團結一致;其實也該有個分工。要鬧明白誰應該幹什麼事情,各盡其職;遇到需要幫忙的,大家再各盡其力。
你不能說,讓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弱病殘去和黑社會們拚刀子吧?
於是繼續喝酒,不多時;菲爾那家夥拿著報紙。突然帶著一大幫貴族們直衝進來,他一見到我;神色有些驚異的說:
我不以為然的攤攤手:
他倒吸一口涼氣:
我淡淡的點頭說:
他有些忿忿不平,我大笑幾聲;拍拍他的肩膀:
他無話可說,倒也打算喝一杯好好的壓壓驚。
酒吧是一個沒有什麼官場氣息的地方,換句話說;來這兒的人三教九流,什麼家夥都有。
老實說吧,在正式的場合裏;某些人真是一開口就是一套一套的官腔。什麼你看著辦,這個就哎喲不得了;擺出看熱鬧的架勢。
我並不喜歡那樣和人打交道,其實說實在的;想要留名於史,成為傑出的人。這樣的方法太多太多了。
你可以追求正義,修煉自己的品德;成為受人尊敬的聖人。
你可以很聰明,被當成一個偉大的智者。
另外還有很多種方法,權勢,地位,武力;總之都是殊途同歸的,隻是想讓自己的一生有些意義。
而酒吧就是類似於這樣的大染缸,無論什麼人;其實都不會打心底就抵觸來這兒坐坐,再好好的喝上一杯解悶。
我並不想總是擺著官架子,這玩意我最討厭;也不喜歡在人多眼雜的場合研究些什麼國家大事。那種地方,隨便說一句話都可以被上綱上線。
我就一個蠻夷,我就是想喝酒;我就是想過普普通通的人生。
但是,此刻似乎有些人似乎並不樂意看到我如此閑散自得的模樣;反而覺得我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法克西斯陰陽怪氣的叫道:
我拍桌而起,道:
他真的把我給惹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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