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安德的家族,當日得知我派人扣了他們的第一少爺;還施以暴打。
家主震怒,全家族怒不可遏;已經通過自己的關係網開始介入此事。
7月1日夜間,連夜開庭審理罪犯,我感到很疲憊;喝了口茶,揉了揉自己的眼圈;腫脹的眼珠,讓人感到作痛。
眼前的好多事物都開始模糊了。頭腦昏昏沉沉的,羅茲·查利對著下麵吼道;
他們一個個都渾身血汙,像極了在羊仂部落被我屠殺的草原勇士;有的人跪下,求我饒他們一命。
我拿著驚堂木炸響一片,說:
一切都像一把尖刀,狠狠捅進我的心中;連夜以來,當場審判了數十個人。
羅茲·查利說:
我說:
連夜,廣場上嚎哭連天;犯人的家屬們都哭求著我放人。
我說:
反正已經手上沾滿鮮血,我不在乎。
我,不在乎。
不在乎。
一個個頭顱落在地上,我仰頭望向長空;自覺心中壓抑更甚。
胸口一悶,到頭來忍受不住這股絞痛;張開嘴巴,一大口鮮血噴嘔在地上。
好在這會沒有任何女孩在,我嚴令她們不準跟過來的。
對,就是這樣;我不需要別人多事,也不需要她們來關心我。
隻要我死不了,這就很好。正事要緊,我從羅茲·查利的手裏接過手帕;若無其事的擦了擦嘴。點燃一根煙,道:
深夜的漆黑和壓抑總是令人孤獨,感覺對現實都漸漸失去希望了。
我雙目渾濁的依然坐在案桌上,翻看著一個個罪犯的罪名;逐個定刑。
對於沒有殺人,甚至未曾犯下我所說之罪的;便隻以擾亂公共秩序為由,收監關押一個月服刑反省。
我並非不相信人性,如果有人還沒作惡;或者還沒來得及,他是可以改過自新的。
不知不覺,已經很晚了;羅茲·查利都打起了瞌睡。
我對隨行的衛兵問道:
我:
正襟危坐,我感覺精神尚可;便說:
羅茲·查利驚醒過來,對外麵喊道:
外麵不見回應,羅茲繼續說:
命令一遍又一遍的下達,不見回應;直到最終,幾個昏迷的獄卒被抬了上來。
為首的軍官,神色黯然的說:
我:
這無異於你要釣魚,釣魚線卻已經斷了。
其他證人和同犯一死,或許就沒人可以舉證安德有罪了;他也還沒有畫押,我根本就無法強行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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