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顯又是一掌拍在謝照肩上,謝照差點被他一掌拍得栽下去,勉強穩住自己,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
徐顯說:“對了,謝兄是要往哪兒去?”
謝照想了想,決定如實相告:“實不相瞞,我們是從大都來,要往寧州去。家母年輕時曾與一位仙人有些淵源,家母仙逝前,願望就是希望我也能拜入仙門。此次正是去尋找這位仙人,請求他收我為徒的。”
徐顯摸了摸下巴,點頭,“原來如此。哪位仙人啊?說不定我們認識?”
謝照說:“如光道君。”
她說完這句話,徐顯表情僵了一秒,而後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又是一掌拍在她肩上。
嘴裏念念有詞:“緣分啊緣分。”
謝照有些不明所以,神仙姐姐瞥過來,難得地笑了,“如光道君,正是我師父。”
謝照也是一愣,這也太巧了。
徐顯接連在謝照肩上拍了幾下,十分激動,“是啊,這可真是太巧了。那等解決了元州的事端,謝兄便同我們一道回去吧。”
謝照:“嗬嗬嗬嗬。”她隻能幹笑幾聲。
客棧老板是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見他們談笑有度,送了兩碟小菜過來。“二位仙人,你們來得可真是太好了。元州城已經許久不寧靜了,唉。”
徐顯表現得十分熱絡,“哎,老板說的哪裏話,我們學習道法,不就是為了造福人間嘛。”
謝照跟著他們二人吃了早飯,老板好心地讓她們換了個房間住,也沒讓她們賠。
老板說:“仙人都說了,是妖怪所為嘛,怎麼能讓你們賠。”
謝照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覺得這話說起來好像對,好像又不對,那牆明明是他倆破的……
不過謝照沒說,謝照隻是點頭道謝。
人在恐懼的時候,需要有一個信念。這兩個人,就是老板的信念。不止是老板,還是整個元州百姓的信念。
不過一個早晨過去,有仙人來除妖的事情好像就傳遍了元州城。
謝照逛衣服,聽見有人說。
謝照逛首飾,聽見有人說。
就連上個茅房,也能聽見有人在說這件事。
謝照上茅房之前,猶豫了一秒上女茅房,還是男茅房。最後還是上了男茅房。
她心裏緊張,忽然聽見外頭有人在交談,談的正是徐顯和神仙姐姐他們。
她上完茅房出來,理了理儀容,繼續和沉魚落雁逛街。
沉魚落雁畢竟是打小就富養著的,雖然是侍妾,但在銀錢上從來沒被虧待過。就算是現在,也自然而然地喜歡買買買。逛了一圈下來,買了一大堆。
拎東西的還隻有謝照。
逛累了,三個人決定先吃點東西再接著逛。
吃飯的時候,又聽見有人在說“仙人”的事情。
謝照歎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過元州城白天確實很熱鬧,和晚上仿佛就是兩個世界。街上的叫賣聲吆喝聲,和人來人往,相得益彰。
在這熱鬧裏,謝照聽見隔壁桌的人說:“聽說有仙人來了元州城,這我可就放心了。”
另一個人應和:“是啊,人心惶惶的日子可真不好過。”
謝照其實有點奇怪,畢竟來了兩個所謂仙人,打不打得過妖怪還是個未知數,他們都好盲目崇拜啊。
她搖了搖頭,正好一轉頭,瞥見一群人從樓下上來,而且都是所謂修仙之人。目測一行人有十來個,個個穿著玄色道袍,由一個領頭的護旗手代領,陸續入了座。
護旗手的旗上寫著三個大字:淩雲派。
謝照還沒震驚完,又從樓上來了一批修士,十來個人,穿的衣服和上一群不大一樣,更富貴些。新來的這一批沒有護旗手了,也陸續入了座。
謝照低頭吃飯,二十多個了,打一個妖怪應該綽綽有餘了。
她一口紅燒肉還沒咽下去,又來了一批修仙之人。這次人比較少,就五六個,個個身上掛著一條長長的紅絲帶。紅絲帶被風一吹,飄起來,謝照看見紅絲帶的尾巴上有三個字:驚鴻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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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照腦子裏隻有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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