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羅侯得知石秀他們遭到了金蠱寨長老的勒索後,在心裏皺了皺眉頭。
怎麼這種事都要來找他?
“他不就是隻想要些黃金嗎?你們和他商議,給多給少,難道自己不能處理?
“難道要我為了這種事,就在金蠱寨那麼多人聚集的地方殺一名長老?
“明天再有別人因為一點事為難你們,是不是每一個都要我去殺?”
“你們的任務就是發展信徒,為我帶來更多的願力,如果不是和這有關的事,不要隨便打擾我。”
羅侯的聲音有些發冷。
不是他不能出力,或者說殺一名長老做不到。
而是他讓石田村這些人,來金蠱寨這個蠱族最大聚集地的目的就是搜集更多的願力,沒有其他。
他即使出手,也會是為了讓這些人更好地完成任務,而不是讓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事情都來求他。
就像昨天一樣,若是接受了花嬋的幫助,這個好處收下時歡天喜地,失去那就是讓石田村的所有村民難以接受。
他就不得不為了維持這份利益一次次出手,徹底卷入事端難以脫身,還不如一開始就拒絕。
而且,人們隻有在經曆苦難時,才會想到向神求助,不是嗎?
若是一切給予都不求回報,就如同被溺愛的孩子不會更加感謝父母,他們也會認為一切都理所當然。
那時候在他們的心裏,神就成為了下人和奴隸。
所以,這次的事,羅侯必須拒絕。
他冷聲說道:“想要我出手,還是等你們做出一些成績來再說吧!
“若是有五千赤誠信徒,請我出手殺十個長老都可以滿足你們,嗬嗬!”
說完,他就斷了聯係。
石秀和石崇麵麵相覷。
石秀苦笑,“黃金三百錠真的拿不出來,這可如何是好?”
石崇看了他一眼,石秀這個人雖然做事沉穩,但遇事少,眼界窄,缺少謀斷能力。
執行可以,做決策則不行。
果然,一遇上這種事,他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石崇想了想說道:“所謂漫天要價,坐地還錢,我們去和那個古長老談談就是了。”
在天色完全黑下來的時候,天空下起了暴雨,烏雲中雷霆轟鳴。
石秀和石崇二人披著蓑衣,沿著小道一路上山,來到山頂的小鎮。
尋人打聽了一下,來到古洪說的金蛇酒樓,跟著夥計進入包廂,裏麵坐著一個正在飲酒的邋遢老人。
“黃金帶來了嗎?”
“帶了,但三百錠我們實在拿不出,請容我們慢慢湊齊,這五十錠先請您收下。”
石秀將一個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他們已經打聽過了,這個古洪確實是金蠱寨的長老,隻不過不屬於任何一個家族。
一向獨來獨往,喜好金錢,美酒和美色。
估計金都也是通過供奉錢財,才從他這裏得了個長老親傳弟子的名頭。
從古洪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他們師徒的關係很一般。
隻要錢財不尋仇,那就一切都可商量。
黃金一次給足,也隻會讓對方獅子大開口,石崇的策略就是先拖長期限,再從長計議。
古洪似乎也沒指望他們能一次湊齊黃金,打開盒子看了一眼,淡淡問道:“多久能湊齊?”
石秀說道:“一個月十錠,差不多兩年就能湊齊了。”
古洪輕哼一聲,“要算利息的!你們要給我繳滿三年!”
石秀看了石崇一眼,石崇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