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曦月的腦殼也在突突響,攝政王,大爺的……
她看著霍危樓不懷好意的笑也明白了。
他麼的,運氣太背一不小心惹了個大人物。
她的腦子裏麵,原主的記憶也在快速複蘇。
該死,她怎麼就沒想到他自稱本王會是離國活閻王霍危樓?
傳聞霍危樓弑殺成性殺死了很多皇子,也殺死了很多反對他政權的人,拿她的話來說就是無法無天的存在,就連當今的皇帝也要看他的臉色行事。
沒想到一不小心睡了攝政王霍危樓?
她這小命怕是懸得很。
為了自保她一改在墓穴內的囂張,“楚曦月拜見攝政王。”
她最後的王字咬合的格外重,霍危樓隻覺得她很好玩,他就說她跑不掉。
這麼快就要他出麵幫她解決麻煩了。
他微微躬身在她耳邊低語,玩味的道:“本王和你做個交易如何?”
兩人靠的很近看起來有些曖昧的樣子,下人們更是瞪大眼睛,攝政王啥時候對將軍府的廢物小姐這麼感興趣?
楚曦月心裏咯噔一聲卻是抬眸和他對視,“多謝王爺美意,我的事自己解決!”
她的話讓霍危樓微微蹙眉,還真是個硬骨頭。
有意思。
楚雲看這架勢不行忙起身作揖,“王爺,您怎會出現在這?”
霍危樓瞥了一眼楚雲雲淡風輕道,“本王出來玩沒想到看到了一出好戲,楚將軍,剛你要把本王大卸八塊?”
“王爺息怒,給下官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下官以為,以為您是……”
“是什麼,是你家千金的奸夫?”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看楚曦月,楚曦月依舊麵不改色和他對視著,敢如此對視他的人普天之下隻有太後。
不得不說,他對醒來的楚曦月更感興趣了,膽小如鼠的草包膽大到可以和他對視了?
楚雲懊悔不已,“王爺,這……”
他現在後悔的腸子都在絞痛,怎能得罪攝政王霍危樓?
“王爺恕罪,這都是一場誤會啊。”
“誤會?楚將軍好歹也是帶兵打仗過的人,怎能聽信下人讒言汙蔑自己女兒?傳出去像什麼話?”
“是,王爺息怒下官知錯了,下官這就派人送王爺回府?”
楚雲害怕被霍危樓責備,因為他的一句話比皇上說十句管用,哪怕他很不喜這個篡權的男人他也得小心應付。
“不必,既然裏麵沒有奸夫那是否要把造謠的人給處理了?”
處理什麼意思誰都懂。
那就是殺人!
霍危樓的聲音不大卻是字字都在幫楚曦月。
楚曦月本想自己解決沒想到這男人多此一舉。
霍危樓這話一出,丫鬟桃子嚇的不停磕頭,她怎麼都沒想到蘇越沒抓到出來了個攝政王活閻王。
太倒黴了。
“王爺饒命,奴婢知錯了!”
霍危樓故意想讓楚曦月欠自己人情,下次她才好還自己。
他瞥了一眼楚曦月,陽光之下她雖有些狼狽可那雙眼睛卻亮的驚人。
他從未見過如此清亮的眸子。
“楚大小姐,你說如何處置嚼舌根的丫頭?”
楚曦月也不傻,明白他想讓自己欠他人情,罷了,既欠了就欠徹底。
“楚曦月有個不請自請,還請王爺把處置權交給我。”
交給她桃子就死定了!
丫鬟桃子聽到更是嚇的身子哆嗦,什麼,交給臭丫頭處置那她不死定了?
“王爺饒命饒命啊!”
霍危樓見她順台階下了很是滿意,眼中劃過一抹冷色,“好,本王交給你處置,好好玩兒。”
丟下這話他便轉身要走,楚雲想去討好跟在屁股後麵,“王爺,下官送您?”
“不必,將軍還是把後宅管管好,總是起火如何保家衛國?”
這話意有所指,楚雲瞬間酒杯懟的啞口無言,隻得一個勁兒點頭哈腰,“是,下官無能讓王爺看笑話了。”
等霍危樓離開後,楚雲才擦了擦汗水看向楚曦月,眼神中有埋怨,“逆女,你早知攝政王在裏為何不早說?”
我靠!
楚曦月無語,這是要找她麻煩?
她立刻戲精附體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爹您說什麼,女兒都沒見過攝政王怎知是他,而且您一口咬定女兒和蘇越私奔怎麼解釋都不願意聽,女兒還能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