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楚玲瓏你好大膽子!”
霍危樓一聲令下,那楚玲瓏立刻便跪了下來,“王爺息怒,臣女知罪!”
歌德也知道這下慘了,她立刻跪下,“皇叔息怒,本宮也是……”
“歌德,你如今是越發放肆,去哪聽的謠言就來這裏妖言惑眾,畫皮坊的房主都證明了楚曦月身份清白,誰還敢亂嚼舌根?”
聽說楚曦月是真的而並非假,獨孤一諾這才鬆口氣,他大步上前冷冷嗬斥楚玲瓏,“你這丫頭也太放肆,你自己的親姐姐你都要汙蔑嗎?”
“我,我……”
“真是太精彩了,我楚曦月還沒想過有一天會自己證明自己,王爺,獨孤王子,既然如今證明了我的清白,我是否可以回去喝酒?”
她瞥了一眼瑟瑟發抖的楚玲瓏,若是從前這死丫頭就慘了,可今日她先不急搞她,她想看後麵的好戲!
她冷冷笑著,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女人,可笑,她雖不是原主,但這具身子是原的沒錯,畫皮坊的人再厲害能看出來她的靈魂和這具身體合二為一嗎?
不能!
霍危樓犀利的眼神看向她才變得柔和了一些,點了點頭,“自然!”
“多謝王爺!”
獨孤一諾也順勢想教訓教訓歌德,“王爺,你們離國就是如此欺負人的,好好的宴會讓公主攪合,這就是為本宮踐行嗎?”
他把問題給放大化,自然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個不知死活的歌德!
“皇叔饒命,本宮知錯了,知錯了!”
那歌越也站在那冷冷看著歌德,“公主殿下,我是告訴過你畫過楚曦月的麵皮,可你不該信口雌黃汙蔑楚小姐是假的!”
“你給我閉嘴,你……”
“房主說的對,歌德,你破壞宴席該當何罪?”
霍危樓發話了,歌德自然不停求饒,“皇叔,我知錯了,我知錯了,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太後見此也很擔心女兒的安危,忙起身想來說情,“王爺,既是誤會一場,那不如就……”
“太後無需多言,歌德驕縱成性是該好好管教管教,來人,把歌德送去教坊司好好學學規矩,什麼時候學會了,什麼時候出來!”
教坊司?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那裏專門關押犯錯的妃子的,就和冷宮一樣,一進去就不好出來了,王爺竟然如此狠心要把她關在那個地方?
“不要,皇叔我知錯了,母後你救救女兒,救救女兒!”
“王爺,這……”
“太後,本王在處置公主請你不要插手!”
霍危樓的話讓太後瞬間就不敢多言了,獨孤一諾也徹底看清楚了,霍危樓權傾朝野的威力有多大。
太後都無法多言求情!
太後不行,小皇帝自然更不敢了,他不會為了歌德一個丫頭而破壞他的計劃!
“不要,皇叔我知錯了,你饒了我這一次!”
歌德後悔的腸子都要青了,早知道這歌越不中用,她怎麼會安排她來?
她不明白,歌越為何不汙蔑楚曦月是假的,為什麼?
“本王已經縱容你一次不可能有第二次,身為離國公主卻糊塗聽信讒言,好好去反省反省,來人,帶走!”
“不要,我不要去那裏,母後,母後救我!”
太後能怎麼辦,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被侍衛拉走,她雖然是太後,但是她沒有實權,宮裏的一切權利掌握在霍危樓手中!
“哀家突覺身子不適先回去休息。”
太後生氣了,霍危樓也沒搭理她,隻是讓人把她送回去,他本想也替曦月教訓楚玲瓏,可楚曦月讓他暫時不要動楚玲瓏,他雖不解也造作了,而後吩咐宴席繼續!
宴席繼續,有了剛才公主這麼一鬧,大臣們更是變得小心翼翼起來,誰還敢多說什麼?
好在獨孤一諾也很配合,太後雖走了可皇帝還在,他又開始敬皇帝酒,眾人看氣氛慢慢緩和也都紛紛繼續喝酒,似乎剛才的鬧劇不存在一般。
那楚玲瓏見沒有被追究,她這才暗自鬆了一口氣,起身戰戰兢兢慢慢朝著將軍府坐的位置走去,到了後她幾乎是一屁股坐下去的。
就連汗水都濕透了她的後背,她不明白為何霍危樓不處置自己,可不管如何,沒有處置就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