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楚曦月一把拉住他的衣襟想阻止他進一步的舉動,她還有好多事兒沒幹呢,這男人怎麼老是想著那些事兒?
“不行?”
霍危樓的話帶著一絲壓抑,眼中都是欲火,他承認剛剛看到楚曦月和獨孤一諾在一起,他妒忌的想要毀掉整個世界。
“阿月,你知我沒有中途喊停的習慣。”
語罷,霍危樓輕輕抓住了她的小手放在雙肩,為所欲為。
“喂,你給我下……”
“嗚……”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冰冷的唇給堵住,長蛇直入帶來一陣陣戰栗的感覺。
楚曦月的雙唇被堵住,緊接著,霍危樓輕輕扯下了那礙人的東西……
直到看到她如雪的肌膚和細膩的山間,他眼中的寵溺又深了一層。
曖昧的氣息在屋子內慢慢蔓延開,一寸寸的伸展,延續……
如春江流水,如四季更迭,如綠柳蔥蔥,如驚濤駭浪。
人世間,最溫暖的是愛人的溫度,以及令人陶醉的氣息。
呼呼吸吸之間生生不忘。
屋外冷風瑟瑟,屋內卻是溫暖如春,紅鸞賬內生絲纏,從此君王不早朝。
他的技巧很高,可以讓人欲仙欲死。
纏綿至極,兩道身影交織無法分開,本是令人羨慕的一對,可有人看的那是妒火中燒,他差點就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骨結分明的的手指頭已經摳出了鮮血,屋內的一切讓他窒息的想立刻死去,心愛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低語,這讓他怎麼能受得了?
月光慘淡之下,獨孤一諾的臉白的令人害怕,就在他準備起身之時,紅衣一把拉住了他,“王子不要!”
屋頂之上,獨孤一諾落寞極了,他見紅衣如此緊張隻是一把甩開了她的手,而後轉身深深凝視裏麵一眼,最後帶著絕望飛身而下。
慘白的月光之下,他的衣裳似乎也感染了他的悲傷,冷風瑟瑟,好像也在嘲笑他多情,他很清楚楚曦月對他隻有朋友的情誼,可他仍舊深陷於她的眼眸中。
無法自拔。
紅衣他們剛剛逃出來後,王子提議要回來拿他的東西,可沒想到回來後就看到了那讓王子絕望的一幕。
她吃哦內味見過王子殿下如此哀傷。
她想去安撫他,可不知從何說起。
“殿下……”
“何事?”
獨孤一諾被冷風吹醒了,他第一次感受到心傷和絕望是什麼,原來,這就是愛情,想當年他獨孤一諾可從來不相信愛情,也不相信什麼女人能牽引住他的心,可如今他輸了。
輸的一敗塗地。
他甚至為了她可以犧牲性命,可以什麼都不要,他所追逐的太子之位,在楚曦月麵前,那根本就不值一提。
這一刻,獨孤一諾看清楚了自己的心,哪怕千瘡百孔,哪怕一切很糟糕,可他依舊很想要。
想要那個心不屬於他的女人。
“嗬……”
他突然自嘲一笑,可笑他獨孤一諾有一日也會為情所困。
“殿下,您不必難過,等我們拿到太子之位,您還有機會搶回楚小姐的。”
紅衣是徹底看清楚了王子的心思,她就說為何他回去之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問鬼醫鬼醫也不吭聲,隻是說紅顏禍水,其實那時她就該猜到的。
王子殿下在離國遇上了心愛的姑娘,可她沒想到這個心愛的姑娘早就和離國的攝政王在一起了,王子殿下很無奈,也很絕望。
搶回楚曦月?
獨孤一諾有些絕望,他一閉上眼睛就能想起他們歡好的樣子,這讓他妒忌的毫無理智,他真的想提著一把刀衝進去,把霍危樓給拉出來殺掉。
可他還沒有這個實力!
“殿下您不必氣餒,您忘了嗎,攝政王要和寒部公主成親了,楚小姐她沒有機會做攝政王妃,她隻能是您的,我們如今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屍王,有了屍王就有了一切,您也有擁有楚小姐的機會,您說呢?”
不得不說,紅衣很會安慰人,她知道了主子在想什麼後,便利用楚曦月來提醒他,提醒他別忘了來此的目的是什麼?
兒女情長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擁有無上的權利,有了權利還怕得不到想要的女人嗎?
獨孤一諾怔怔的看著紅衣,也很快被她的話給說服了,他突然訕笑一聲,“紅衣,你可真是本宮的知心丫頭。”
“殿下太抬舉奴婢了,奴婢隻是就事論事,沉住氣,一切都會如您所願!”
是啊,如他所願。
他抬眸看向屋內的一切,把心一橫,“吩咐下去,屍王可能出現的地方就在亂葬崗內,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
“奴婢遵命。”
紅衣看到主子突然就振作起來很是滿意,“殿下,我們被抓的人還在王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