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黛色這麼多年沒有和兒子在一起生活,讓兒子獨自承受老妖婆母子兩的折磨,兒子能從一個孤兒長成權傾天下的攝政王,她非常的高興,也覺得自己的兒子可以配得上世上最好的女人。
這些年她對兒子很愧疚,她希望兒子能找一個善解人意的姑娘照顧他,聽他所聽,想他所想,而不是這樣一個身上長著逆鱗隨時欺負他兒子的女人。
剛剛在飯桌上那個楚曦月一直讓她兒子給她夾菜,真是氣死她了,她這個母親都還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所以,她絕對不允許楚曦月做王妃,更別說,日後她的兒子會成為王中之王執宰天下,楚曦月那樣的女人,怎能做天下的國母?
“民女何德何能能得到娘娘的誇讚,娘娘真是民女的再生父母。”
娜迦說著就哭了起來,隨後茶言茶語的道,“娘娘,王妃如此對待王爺,民女也是第一次見,王妃一定用了特別的法子讓王爺如此寵愛與她,所以,她才敢和您叫板,您要小心啊。”
“什麼,特別的法子?”
太妃不明白娜迦什麼意思,想著她是神醫那一定精通所有的藥,為了兒子的安全,她一把抓住了娜迦的手,緊張的道,“娜迦,你這話什麼意思?”
娜迦見太妃上當了,她故作為難四處看了看,似乎有些害怕的樣子。
“娘娘,民女也隻是聽說,可不敢胡言!”
娜迦的話更是讓太妃來了興趣,“別怕,這裏我說了算,你告訴我,那究竟是什麼法子?”
什麼法子可以讓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所控製,言聽計從?
娜迦神秘兮兮的看了看四周,這才低聲的道,“娘娘可聽說過攝魂術?”
什麼?
“攝魂術?”
正午時分,陽光烈烈。
白水江畔上波光粼粼,陽光烈烈照射在了江邊上,泛起了點點金光,猶如璀璨的寶石撒滿江上。
秋風瑟瑟,一條木船正停靠在江邊準備搬運一些東西上去,而一襲寶藍衣袍的獨孤一諾則站在江邊,眺望遠方。
隻需要過了這條江到達港口,他就能回家了。
想起他第一次來離國是為了談判,那時候的他眼中隻有利益沒有感情,他以為他這輩子就這樣了,可沒想到……
他遇上了此生的劫,那一抹紅衣成了他愛而不得的遺憾,他愛她,可也恨她!
“咳咳!”
身上的毒雖然被楚曦月給解了,但是他不會感謝她,在他看來,哪怕她真的不知情,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霍危樓贖罪。
他不需要她這麼博愛。
“殿下,東西都準備好了,我們該走了?”
身後的紅衣準備好了一切來叫他,獨孤一諾扭頭看了看紅衣,她的傷也還沒好,他的眼神故意看向遠方,遠方卻是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期待什麼,是期待她來送他嗎,不,她不會來的,而且,他恨她。
有秋風吹過,這一次他覺得異常的冷,“走吧!”
丟下這話他便踏上了去船上的踏板,而小船是兩艘,第一艘給獨孤一諾紅衣,第二艘給鬼醫。
“殿下,回去吧,回去我們在東山再起,他日踏平離國!”
鬼醫對殿下很是心疼,他為了一個女人淪落成如今這般,滿身都是傷,說實話,他是真的很心疼,也覺得女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殿下這樣的男人也為情所困。
等獨孤一諾上了小船後,鬼醫便親自目送他離開,他需要墊後保證殿下的安全,很快,小船走遠了,鬼醫也準備上另外一艘,徹底離開離國。
下一次來,也許就是鐵蹄踏入了。
“走!”
“鬼醫,殿下的餘毒還未清除,怎麼辦啊?”
這件事情鬼醫也覺得難辦,但是殿下吩咐不許去找楚曦月,他知道,殿下心裏已經不信任那個女人了,他怕楚曦月會引來霍危樓。
到時就走不了了。